孔三一时没应声,这话像是雷似的劈在了他头上。
他沉默一阵,艰难地喘了几口气,道:“你答应我的活是干完了……那你答应给我的媳妇呢?”
吴贵宝心里揪着似的疼,声音里却透着冷漠,轻声道:“三哥,对不住。”
孔三哪儿接受这种变故,心里翻着滔天巨浪,他生气,他委屈,他掰过吴贵宝肩膀就吻住了他,发了狠地攫取、掠夺。
吴贵宝是完全不能招架的,只有张着嘴任他蹂躏的份儿,一吻结束,嘴唇在灯下湿漉漉红彤彤的,显示着他方才的弱势。
“说好给我当媳妇的呢!”
孔三红着眼,他是真生气了,像个被打掉了手心里糖的小孩似的撒着泼,双手揪起吴贵宝的衣领把他稍稍拎离了床板,“你要走,行,先给我当一晚的媳妇!”
吴贵宝的眼睛也红,他心里茫然、恐惧、内疚,他是一只没有归宿的惊弓之鸟,眼泪从他眼角滑下,白皙清秀的脸梨花带雨让人心碎,他自暴自弃了,道:“行,你先把我衣裳脱了,来看看我的身子,你就会知道你喜欢了这么久的人根本不值得……”
“你当我没看过么?”
孔三忽而道,“把你从河里捞上来的第一天我就把你扒了个精光,我认识你第一天就知道你是个太监。”
吴贵宝瞳孔颤了颤,眼睛睁大,脸色煞白。
孔三神色悲戚痛苦,又心疼:“我也看见你身后的伤,知道,知道……你被人欺负过……”
吴贵宝眼里的光这一刹那间都暗了下去,两眼无神,嘴唇发抖,眼泪如泉涌。
孔三有点儿后悔自己就这么说了出来,但他没办法,吴贵宝要走,他总不能拦着他,他只能亲手把他伤一遍,残忍地剥开他的伪装,把以前那些好不了的烂疮都挖出来,再去治新的伤口。
“你刚才答应我了,给我做一晚的媳妇。”
孔三扯开了吴贵宝单薄中衣上的系带,粗鲁地揉开衣襟,现出里面白净的皮肉,“这可不能再反悔了。”
吴贵宝下意识地去拢衣襟,却不料孔三蛮力巧劲一齐施展,三下五除二把他脱得一丝不挂,且反绑他双手。
和那晚一样,吴贵宝心如死灰地想,那晚他也是被绑了双手,丝毫不能反抗。
孔三把自己也脱了,压着吴贵宝。
吴贵宝脑海里全是那晚画面在重演,孔三,他的三哥,和那些人重叠了起来,孔三也同样地从身后抱住他。
然后便会是禽兽一般的侵犯了,把他当个泄欲的牲口,当个青楼里的妓子,不,他比妓子还要不如,他只是个残缺的太监。
太监哪儿能算是人呢?不过是断子绝孙进宫求富贵的阉人奴才罢了,谁也瞧不上太监。
吴贵宝心里一边自轻自贱,一边等待着孔三对他的进犯。
然而他等来的却是孔三的嘴唇,轻柔的吻,从他的后颈往下走,两只带着茧子的粗糙大手在他身上小心翼翼地摸。
孔三光棍打了这么多年,平日里没别的爱好,就喜欢攒点儿龙阳春宫来看,相关知识理论掌握得非常多,他知道,哪怕是在那方面再冷淡的人,也有自己的敏感带。
他要找到吴贵宝身上的这些地方,今天晚上非得让他快活了不可。
吴贵宝不明白孔三在做什么,脑海里已经没法再去回忆被成田兵欺辱的那些画面,注意力全被孔三的唇和手吸引了过去。
孔三做的事太奇怪了,吴贵宝忍不住出声道:“你,你在干什么……啊!”
吴贵宝打了个哆嗦,在孔三摸至他胸前的时候。
整整两个时辰,吴贵宝求饶、哭,孔三却毫不动容,把直到今天才算初经了人事的小太监折腾得弄湿了被子。
吴贵宝哭着昏过去,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,怎么和那些人对他做的事不一样。
孔三似乎只想报复他,只想让他丢脸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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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昨夜一战,吴贵宝的屁股完好无损光洁如新,胸前两颗豆子却被蹂躏得十分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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