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不信我们去官府告你强抢民男!”
孔三沉默不说话,两只手暗暗活动关节,正打算动手,却听见吴贵宝认真争辩道:“三哥没有强……强抢民男。”
高个见他似乎有些心虚,声音登时高了一个度,嚷道:“他要没强抢民男,那你是从哪儿来的?户籍纸拿出来瞧瞧!
他一个光棍多年的断袖,家里亲戚也死光了,屋里突然就多了个眉清目秀的少年,又说不是他相好的,那不就是抢来的拐来的?”
孔三观察吴贵宝表情,暂时按捺下了揍人的冲动,等吴贵宝着急回头看他时,故意垂下眼帘装作弱势的样子,道:“你们别去报官,我,我……”
“好啊!
还真是抢来的!”
好不容易抓着孔三把柄能出口气,矮个得意洋洋的,“你也有栽到我们手里的一天!
走走走这就报官去!
让他去蹲大牢!”
吴贵宝急了:“你们别去报官!
我不是三哥抢来的!”
“你说我们就信啊?谁知道是不是孔三让你这么说的?”
吴贵宝手足无措,去看孔三,孔三却一副确实被人抓住把柄了的消极样子,沉默着不说一句话。
他简直想哭,原来他三哥是这么老实的一个人,在家里对他霸道强势,结果一出来外面就给人欺负成这样。
他得保护三哥,不能让三哥去蹲大牢。
“我,我不是他抢来的!”
吴贵宝突然喊了一声,接着当着那两人的面,扭头在孔三嘴上亲了一口,满面通红,声音却有力,“我就是他媳妇!”
一高一矮:“……”
孔三沉默着,一双黑亮眸子里泛上笑意。
吴贵宝番外六三哥疼你,你也疼疼三哥
午饭是一盘子煎鱼,一碗鱼羹,和一盘青菜。
吃完饭后,吴贵宝又把剩下没煮的鱼稍稍用盐腌制了一下留给晚饭吃,孔三则在一旁洗碗,看见吴贵宝洗了手离开草棚,却没回自己的小屋,仍是进了他的屋子,立马碗也没心思洗了,随便洗了手跟进了屋子里去。
吴贵宝正在桌边喝水,见孔三进来的这么快,便好奇问:“三哥,你洗碗这么快?”
孔三把门掩上,担心吴贵宝会害怕,留了一道不大不小的缝:“没洗完,三哥待会儿再洗成吗?”
“这,这有什么不成的……”
吴贵宝放下杯子,含了含唇上的水珠,隐约感觉到孔三想做些什么,低着头慢慢往后退。
他退,孔三进,直逼到他身前,将他堵在墙角,憋了一顿饭的话这会儿终于憋不住了,问:“你是三哥的媳妇?”
吴贵宝低着头,声音又弱又低:“我,我那是……不想他们去报……唔!”
剩下一个“官”
字,被孔三封在了嘴唇里,他连反驳都是这么弱声的,没有底气的,不是喜欢他还能是什么?
“三哥不管……”
孔三在吻他的间隙中断续道,“你自己说了……是三哥媳妇……那三哥就当……你是了……”
孔三纵容着自己,像捕猎一只小动物似的,双手避开敏感区域揉搓他身上,将吴贵宝吻得双腿发软直往下滑,他及时伸手握住吴贵宝那把细腰将人捞住,然后就见吴贵宝红着水光光的唇,眼泛泪光看着他,气恼中带着委屈地叫:“三哥……”
孔三看他这样子,一边觉得自己真不是人,又一边忍不住想抱着他蹂躏一番,郁闷道:“三哥,三哥就是太高兴了,三哥出去冷静冷静!”
孔三拎了个竹篓和一把镰刀出门去了,在后山上逛了一天,挖了几根小拇指大的野人参,掏了几个鸟窝,直到天快黑才回来,一身脏兮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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