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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酒颇为尴尬,其实他刚才是想让池野坐虞迟身边的,结果这两人就像同极磁铁一样,谁也不愿意挨着谁。
陈酒已经看得很艰难了,池野时不时还要凑过来问一句,这个是怎么做,那个这么做对不对。
陈酒硬着头皮看,然后给出一个自己的解释,池野点点头。
当真是一个敢教,一个敢学。
虞迟喝了口水:“陈酒,题做完了?”
陈酒说:“……还没。”
“再给你半小时。”
虞迟看了眼表,“等会我要提问——池野,跟我出来。”
池野不耐烦地道:“学习呢,别打扰我。”
“你在A大的绩点排名倒是挺耐人寻味的。”
虞迟说,“每门课都刚好卡在不及格的那条线上。”
池野猛地抬头看向虞迟。
虞迟起身走向门外。
陈酒莫名其妙,虞迟这话是什么意思?
池野撂下笔,看了陈酒一眼,像是要确认什么。
陈酒说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
池野揉了揉陈酒的头发,“我出去一趟。”
陈酒捂住自己脑袋:“不要乱摸我头发!”
池野“噗嗤”
笑了一声:“那你可以摸回来。”
“赶紧出去吧你!”
池野转身出门,唇角笑意收了起来,虞迟在栏杆处等他,见池野过来,虞迟冷冷道:“糊弄傻子有意思么?”
“你要说你是傻子,我懒得糊弄。”
池野不耐烦道,“我也没想到会跟你一个宿舍,你要是看我不爽,可以搬出去,我没意见。”
“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。”
虞迟道,“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,如果只是想找一个人演戏,让虞恒放松警惕,你大可以找别人,或者雇一个人,这种事情对你来说很容易,不是么?”
“我不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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