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浴室和自己受伤的手臂艰难奋斗,医生三番五次叮嘱,不要让伤口碰到水,所以陈酒洗的很慢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他总感觉很热,大概是浴室的水温太高了。
陈酒慢吞吞洗着,洗的水都凉了才出来。
巨大的困意席卷而来。
陈酒出来的时候,发现陆非果正在做俯卧撑。
大气都不喘一下。
陈酒:“做多少个了?”
陆非果:“一百多。”
语气平稳,丝毫不喘,就好像才做了十个。
陈酒一噎,一百多,你怎么连汗都不出。
这体力,还是人吗?
陈酒看着陆非果做,然后打了个哈欠。
陆非果停下来,翻身坐在了地毯上,看着陈酒:“困了就睡。”
陈酒:“你呢?”
陆非果:“这房间只有一张床。”
陈酒:“但是外面还有床。”
总统套房诶,好多套房,没必要挤一起。
陆非果:“这床很大。”
陈酒:“我就喜欢一个人睡一张床。”
陆非果不说话了,就看着他。
最后还是陈酒先后撤了:“睡觉就睡觉,不许做别的。”
陆非果笑了。
“什么都不做。”
“我再做一组,你先睡吧。”
陆非果又躺下了。
陈酒抖开被子,打了好几个哈欠。
“嗯,晚安。”
实在太困了。
不得不说,总统套房的被子真的很绵,睡在里面像是躺在软乎乎的云朵里,很快,陈酒就睡沉了。
但他这一觉睡得并不好,他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,像是一道道飞快的影子在他脑海中一掠而过,随后下一个场景又来了。
他又冷又热,一会像是被架在火炉上烤,一会又冷得像是单衣在街道上步行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