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顿时,密密麻麻的酥软感从背脊传至头盖,又急速地攀爬于全身。
此刻她实在是忍不住了,正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时,却发现自己手脚都无法动弹。
郁起云放开了她,眼里带着歉意:“抱歉师姐,这定身符不过一炷香就会自行解开,若我还未归,你便先行离开吧。”
……可恶。
云笙在心里暗骂他几句,手指却是连蜷缩着都不得,只能看着他施展轻功,向前方飞去。
——
青砖瓦与夜色几乎融为一体,郁起云来时,屋脊上正坐着一人,手里拿着一壶酒,正自顾自地喝着。
见郁起云到来,他也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,“来了。”
随后手一伸,将一蛊斟满清酒的铜杯递与他。
“你叫我来所谓何事?”
郁起云两指推开了酒杯。
见他拒绝,那人也不恼,胸腔里发出一声闷笑,抬头将杯中酒饮尽。
饮罢,才出言道:“你们任务是完成了,但是真相怕是还未弄清楚吧?”
他将盖在头顶的兜帽掀开,眉眼在月光下显现,正是本该死去的陈怀。
“你都清楚了?”
“大概吧,有些还是不太理解。”
陈怀闭了闭眼,“比如何人告知陈川我会去追杀他的,到现在还不知,不过总归是有人说了就是。”
郁起云环抱着剑,任着料峭春风吹动衣袂。
“那你明白了什么?”
陈怀将手肘略靠在砖瓦上,干脆将那铜杯扔了,拿起那坛酒大口大口灌着。
酒虽清冽,但饮得多了,也会浓烈呛口。
“我知道的……”
他放下酒似是在沉思,“我一开始就不是人啊,我本就是一只妖怪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吞厄,那个本该灭绝的差不多了的妖兽,而我就是其中一只幸存下来的。”
“信上写着的?”
郁起云一撩衣袍,也靠着他坐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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