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不小心一张,便被侵入,勾缠着迎合起来。
猛、烫,叫人心慌意乱。
而由于她表现的拒绝与慌乱,他很不满,每一次席卷、吸咬,都更加用力,更加深入,要她不能彻底畅快呼吸。
如夜幕吞噬星的光芒。
女孩的头,不由得随着吻的节奏仰动,如同被迫接受渡氧的人。
蜡烛是灭了,空气里还余有香薰的橡木味,一种木质香调,让人联想到干裂的树皮与湿润的青苔。
她整个地被他拥在身前,捆到透不过气。
彼此靠得那样近,他腹部的温度只隔了一层衣服烫着她。
男人的手撑在硌人的书架上,环住她,垫在脑后。
白绒不知是否该称此为兽性中残留的一点体贴。
恍惚间,一只手掌下移,从她的耳垂、锁骨上滑落。
沿着胳膊,那股暖热掌握了腰际,探入衣摆,此时不知是要攀上还是滑下。
白绒猛然睁开眼,终于意识到这寂静月夜的危险。
她推搡一下,对方不为所动。
“停!
我错了——”
她哀声道。
含混的声线好像梦中初醒的人,带着迷蒙睡意,毫无说服力。
“这位小姐怎么会错?”
他在唇上碾压着接话,那软糯的声音让他浑身变得像涨满了风的帆,隐忍得非常费力。
“你对我提的六个要求里面,强调过你不会错……”
瞧,乌黑的秀发、水墨般的眉眼,一位东方美人蜷缩着委屈地望着他,在他怀中的时候,身子是那样香软、温热,令他只想要觅食更多。
他继续吻,一直到僵硬的娇躯被吻得软下来,这时,他的身体却渐渐变得紧绷了。
终于,他稍停,低头扫一眼。
月光下,拥挤而杂乱的书堆中,少女的膝盖早已被挤得不成样子,一条腿渐渐滑落,垂荡下去,耷拉在柜台边,另一条腿则可怜地夹在他的腹部前方,胡乱叠放着。
她屈在小小角落,裙子半滑落肩头,如同一个被拆了包装纸的礼盒。
粉色丝带凌乱散开,随时待他彻底揭开盒盖。
被这样如狼的目光打量着,白绒感觉被活剥了似的,用力一推,羞到没办法说出更多的话:“你、你先放开我……”
身体在颤,是有些可怜。
纳瓦尔这才松了手。
白绒赶快翻身,移到旁边的窗台上,缩在角落。
她喘着气,抚摸胸口,暗暗地想,以后再也不招惹这个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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