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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绒一怔,想起了什么,在心里冷哼一声。
???*
只是普通讲解,又不是文学科目的考试,怎么还做上诗歌赏析了?该不会昨晚捡别人掉的钱没成功,感到丢脸,现在刁难报复吧?
白绒盯他片刻,清清嗓子,一本正经道:“先生,诗歌怎么能详细解说呢?诗歌就是它本身。
我们可以讲解创作背景、诗人生平,怎么可以详解一首诗?诗没有逻辑,要靠感受。
嗯……您是否听说过我们中国的古诗?”
纳瓦尔没接话。
那堆商人中的陈先生站了出来,点头道:“小姑娘,你还甭说,你这话有点儿道理。”
这些中年阔老板话都很少,只有这位姓陈的北京商人常接白绒的话,表现得非常热情——也许是那京腔显得太接地气了。
陈先生的太太同样,作为这群人里面唯一的女士,也很给白绒面子,虽看得出这女孩讲得乱糟糟,仍积极追问诗人生前的爱情故事。
众人来到走廊尽头了,眼前是一幅两米宽的抽象派画作。
任谁也看得出,那上面是一对巨大而完美的胸部。
白绒:“……”
白绒:略。
她转过身,抬手象征性地胡乱指了指,“呃,接下来,请大家自行欣赏片刻,我给各位留足五分钟沉浸式感受艺术氛围的时间,稍后再继续为大家讲解诗人逝世前的遭遇……”
白绒倒不是不好意思。
她垂眸,视线变乱,双眼很缓慢地眨了眨,睫毛懒懒扫动……不好,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。
*
两分钟后,纳瓦尔单独跟翻译员绕过廊道拐角,面对面低声交谈:
“尼可拉,你确定这个女孩在认真讲解?我不懂中文,但你一定懂她是否做了专业介绍。”
“抱歉,纳瓦尔先生。”
翻译员的表情有些复杂,“我是懂中文,但不懂艺术,我只能确定这位小姐的语言表达能力是不错的,至于她的专业能力……”
纳瓦尔顿了顿,冷笑道:“我想,她或许只是路边随便拉来的一个学生,而不是ENSB毕业的。”
“您不如先询问馆长?”
说话间,纳瓦尔的目光一偏,不经意转了三十度,瞥见里面小展览室的展台旁,独自坐在台阶上酣眠的一抹身影。
女孩似乎睡得很香。
虽穿着黑色长款皮大衣,裤子靴子一身黑,但蜷缩在角落的座椅上,竟像一只小白熊。
这一幕……有点熟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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