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浓烈的讽刺语气,周宴深的动作一顿,抬眸。
她左耳的珍珠耳环一晃一晃,往下是如画般的下颌,和淡白的锁骨肌肤。
面对着他,却冷漠地像冒着尖刺一样,让人碰一下手心染血。
手腕一松,周宴深放开了对她手的钳制,虞乔听到他情绪难辨的冷声:“是我多管闲事了。”
心里的气球被针扎了一下,汩汩漏着风,她仍然望着他:“是。”
话音刚落,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停在周宴深身后,虞乔看到走来的人,目光动了动
“你怎么在这?”
蔺从文从周宴深身旁走过,微笑,“让我好找。”
“你怎么突然在这……”
虞乔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你的话剧我怎么可能错过。”
蔺从文对她伸手,“我刚才就在观众席,只是你演出太投入,都没有看到我。”
“抱歉。”
虞乔笑,把手搭上他的手,借力站稳。
蔺从文扶着她回过身,路过周宴深旁边时停了一下,询问:“朋友?”
周宴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。
虞乔站在他身侧,咫尺距离,听同一首月光曲,看到的却不是同一片月光了。
片刻后,她轻轻摇了摇头。
第13章春深
话剧结束已经是深夜,虞乔随着上去谢幕,目光落到周宴深的位置,那里已经空了。
她婉拒了和众人一起去吃宵夜的邀请,陪蔺从文去吃日料。
“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,我好送你一张票。”
虞乔手抄在风衣口袋里,长长的阶梯两旁艺术廊灯渐次亮起,仿佛照亮了一场通往现实的路。
“临时决定的。”
蔺从文笑,“怎么?不欢迎。”
“哪有。”
虞乔说,“我原本想着这段时间在陵江忙完了回北城请你吃饭。”
“那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”
车是虞乔的,她叫阿诚和容夏先回去,自己驱车带蔺从文去吃饭。
陵江的晚间车流也仍旧如梭,刚起步二人便被堵在了路上。
“你在陵江长大?”
蔺从文按下半边车窗,城市的喧嚣热闹立马钻了进来。
“对。”
前面还堵着,虞乔索性放松下来,手搭在方向盘上,“我十岁之后一直住在陵江,在这里上了初中和高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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