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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瘦了许多,手腕与锁骨愈发伶仃,乌黑的发垂在过白的肌肤上,唇无血色,痛得蜷成一团。
她从前没有胃病,手脚也不会冰凉,即使是冬天钻进他怀里,整个人也是热乎乎地像一团棉花糖。
一滴水珠从镜面蜿蜒而下,模糊镜中画面,周宴深抬手,将它擦掉。
一直在旁边絮絮叨叨说着话的言佑忽然止了声。
周宴深目光动了动,回神,拿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,声音像也像被清水洗涤过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言佑眯起眼:“我刚才说,有朋友送了我两张话剧票,这个月底,陵江大剧院,你有兴趣去看吗?”
“没兴趣。”
“听说里面有虞乔。”
言佑意味深长。
周宴深往外走的脚-步微微一顿,而后继续抬脚:“所以呢。”
“所以你不去看看吗?”
言佑跟上,“虽然你们已经分手了,但毕竟以前也是在一起过的,前女友的演出怎么也要去支持一下吧。”
周宴深垂睫,漫不经心地理着袖口的褶皱。
见自己被彻彻底底地无视,言佑反而乐了起来,吊儿郎当道:“你不去的话,我可喊别人一起去了。
这话剧人气高,票早早便没了,到时候可别怪我。”
白衬衫袖口的银质袖口被一丝不苟地扣好,周宴深平淡道:“随你。”
“嘴比手术刀还硬。”
言佑气乐了,“你别在这跟我装,刚才借我的车送的到底是谁?”
周宴深神色淡淡。
言佑“呵呵”
笑了两声,眼底满是了然:“你不说我也知道,除了那位,还能有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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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嘉苑。
在容夏的帮助下,虞乔草草洗漱了一番,本来想给Alin打个电话说自己脚伤,奈何电话一直打不通,虞乔只能嘱咐容夏明天一早打,把这两天需要长时间站立的活动推掉。
关上卧室门,喧嚣归于寂静,虞乔半盘着腿坐在床上,伸手戳了下微微肿起的脚踝。
打着绷带,隐隐的痛感。
其实扭得不是很严重,拍戏受过比这严重的伤数不胜数,虞乔出着神,手指轻轻点在上面,忽然从一旁捞出了手机。
打开微信的添加好友,她犹豫了下,慢腾腾地输入周宴深的号码。
跳出来的微信号是他以前用的那个,但是她的微信号早就换新了,所以二人没有好友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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