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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晚还求着干爹抱你呢,现在就没有关系了?”
陈君元羞得脸皮发烧,还是嘴犟说:
“那是你强迫我的,你不来找我我就不会那样。”
男人气得说不出话,气了又气还是没和他计较,一言不发走了出去。
陈君元丢了他的花,乐滋滋享用了萃心园的早餐。
接下来半个月他干爹再也没和他联系,陈君元又是解脱又是隐隐不安,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。
他干爹会不会想法子报复他,比如那些照片,会不会恶意传播到网上?
心里总把那个男人想成十恶不赦的坏人,自己又打他又骂他,那个男人会轻易放手?不安的感觉在去校医院检查肚子时得到爆发。
肚子里的小东西已经四个多月,虽然冬天穿着厚外套看不出来,但陈君元洗澡时看着自己圆溜溜的肚子还是觉得奇怪,捏了捏肚皮也没有赘肉,用力拍打竟然有些疼痛。
男孩打了肚子,一晚上都有些腹痛,忍不住去了校医院。
医生检查后满脸愕然地告诉他:
“你怀孕了都不知道吗?”
医生看他虽然一头短发,身上也穿着男装,但面目清秀昳丽,还是以为他是女生,颇为可怜说:
“怀孕了,快让你男朋友带你去市医院检查一下。”
陈君元脑子轰然作响。
陈恽接到陈君元电话的时候,正准备入睡,电话那头嘈杂不清,似乎有人在走路,但还是听到男孩抽抽噎噎的哭声:
“呜……呜……”
陈恽心都提了起来,急忙问:
“元元?”
电话那头不说话,哭声越来越大,脚步声也越来越急,男孩背着书包走到校医院后无人的小山坡上,终于放声大哭:
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陈恽心急如焚,立刻穿着睡衣出门:
“元元?元元!
元元你在哪儿?”
好半天陈君元才止住了哭声,坐在草堆里哽咽道:
“呜……你……你出来……”
哭得话都说不清,要找他干爹对质。
陈恽穿着睡衣在小山坡后找到他的时候,已经半夜十二点,半夜降温,陈君元冷得发颤,抱着肚子白着脸忍受一阵阵腹痛。
陈恽看他冻得嘴唇发紫,吓得立刻脱了睡衣外的羊毛大衣,厚厚地裹在他身上。
男人将他横抱起来,看他蜷着身体又哭又抖,心慌意乱地带他去看医生。
一路上都在哭,陈恽抹着他的眼泪哄:
“乖啊,怎么了,告诉爸爸?”
一边又冲着司机大吼:
“开快点!”
生怕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差错。
到了医院,立刻挂了急诊,男孩被医生急急送到担架上,听到陈恽着急声嘱托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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