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鹤进书房后,客厅里只剩下戚在野和贺行简。
戚在野低头转着祝鹤玩到一半的魔方,淡淡应了声。
“年轻人是该好好谈一场恋爱。”
戚在野听到这话,抬头看了眼他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就是有人跟你说过一样的话。”
“霍仲希?”
戚在野一个眼神瞥过去,贺行简立刻笑着投降,“这圈子就这么大。”
戚在野复又垂下眼,手指攥着魔方一动不动,犹豫一会后开口道:“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。”
贺行简支着额头,眼神飘在戚在野身上。
染了黑发以后,他气质看上去沉稳了许多。
刘海斜飞在额前,侧脸起伏流畅,身穿休闲的T恤和裤子,两条笔直的小腿露在裤管外。
这裤子一看就不是他平常会穿的款式,倒有些像姓祝那小子的。
贺行简肆意打量够了才道:“如果我能帮得上。”
“可以放过丛容吗?”
贺行简猜也知道他想说这事,“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?”
“我的意思是,哪怕让他坐牢也好,就是别……私底下要他的命、折磨他。”
丛容现在大抵是安全的,只是联系不上。
但他怕贺行简动用私刑,也怕小表哥被逼到绝路做傻事。
他们的感情不说深厚,但也是相依为命长大的情分。
“既然十里不追究,我又有什么必要找他麻烦。”
他唤他唤得如此亲厚,不禁让戚在野想起小表哥曾发表过的“替身论”
。
这说法现在来看委实有些荒谬,就先前贺行简在船上的表现来看,这两人是再正常不过的“叔侄”
关系。
但谁又知道呢。
像贺行简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精,最难猜的就是心思。
“嗳嗳,坐那么近干嘛?”
祝鹤一出来就看到客厅的两人坐在一块,贺行简手不光是搭在戚在野身后的沙发上,眼神也黏黏糊糊地落在他后脖颈的性腺上,带着几丝慵懒的轻佻。
可戚在野像是完全没察觉到,专心致志地玩着魔方。
他见他来了,随手把魔方一递,“谈完了?那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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