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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江柔安打开汤羹盖子,盛了两碗出来,“那小丫头也蛮可怜的,早些年被卖到街上卖艺,后来结识了婆母,才跟着进了府。”
李邵修冷哼一声,觉得她实在是泛滥爱意:“你谁也觉得可怜。
山里的鹿可怜,丫鬟可怜,你那婆母也可怜,只有我最不可怜。”
江柔安看他一脸沉闷样子就想笑:“夫君,你有什么好可怜的?你是有身份的王爷,吃得饱穿的暖,住着这么大的屋子,还有什么好可怜的。”
李邵修不说话了,没喝汤,径直到了浴室。
半响才浑身湿着走出来,赌气一般:“我的妻子对我不上心。
难道我不够可怜吗?”
江柔安微诧,隔着帘子:“我怎么对你不上心了?”
李邵修冷哼一声,想到周时炫耀他和徐昭以前浓情蜜意,徐昭有空没空的就往他怀里钻。
周时还说,这只算正常的。
即使是平常人家那妾室,对待主君,也是有事没事的就黏上来了,恨不得把主君迷的七荤八素,夜夜笙歌才好,哪里还像她一般?什么时候她主动往自己怀里钻过?除了那一次求他喝那碗元太妃做的鲜笋汤,就再也没有别的了。
难不成,她心里根本没有他吗?
李邵修越想越气,并没有用襟帕,径直走到床上躺下。
江柔安瞪大了眼:“诶,你怎么不擦水啊?”
听她这么说,李邵修才觉得她有些良心,怕是关心他身上潮湿容易生病。
江柔安哪里知道李邵修心中兜兜转转,直言道:“你别把我榻子弄湿了,今天刚换的苏绣呢,可贵了。
要是弄湿了,还得换一套新的。”
闻言,李邵修的脸蓦的阴了下来。
难道,在她眼里,他还比不上这套廉价的苏绣吗?他竟然比苏绣还不值钱?
简直要气死。
气江柔安不解风情。
李邵修一把扯过江柔安的手腕,把人摁在榻子上,声音恶狠狠的咬她的嘴:“你嫌我身上湿?我倒要让你看看,一会儿谁身上流的水更多。”
“你…怎么又这样了啊。
我还没有沐浴…”
“没事。
我不在乎。”
“夫人这样才香。
让我亲一亲…”
帘子里掩盖着,床榻便慢悠悠摇晃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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