帘子被掩了掩,彻底与外面分成两个世界。
男人呼吸微粗沉,在逼仄的空间明显。
一声一声的,叫江柔安的心没由来的发慌。
刚刚,就算是结束了吧?
香炉中的香烟缭绕着上升。
殿里明亮而安静,红绸似水,是耀眼的大红色。
江柔安怔怔出神。
当初他是长辈,在这间殿里以夫子的姿态教导她习字。
教导她书写该怎样横平竖直,该怎样用笔,教导她如何待人处世。
她心中紧张而揣揣,回想起来自她进信王府也只不过半年时间,一开始,从没想过如今情况,也从未对世叔生出妄念。
没想到,生出妄念的人是他。
而如今…她竟然和他在拔步床上。
做这样的事情。
擦拭一番,江柔安收敛神思,随意拢了耳畔微微湿润的的发丝,本来以为能睡了。
却被他抱起,摆弄成了背对的。
“怎么了?”
她不解问道。
身后的人双眼幽深,这是他脑海中无数次幻想过的…姿势。
让她胳膊撑着枕头。
很快,连话都问不出来了。
外面的小丫鬟又备好了热水。
已经过了半夜。
本来开始还没什么声音的。
忽然,一道浓重的水渍声音传出。
止不住了…
鸳鸯交脖的喜蜡烛已经燃烧了几寸,蜡烛滴泪到天明。
日光稀薄。
江柔安缓缓睁开眼睛。
眼皮倦怠,她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。
面向床榻之内,垂着的红纱薄丝绣着绵绵瓜瓞的藤蔓,上面坠着几个葫芦果,缠着金线的被角下还藏着几个圆鼓鼓的花生。
意思是多子多福。
谁换的?以前不是藏青色吗。
她嫌白色的不耐脏。
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。
日光微微倾斜,照进帘子里,一片暖色的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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