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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思违还是笑眯眯的,不在乎被弄脏,甚至还轻声细语跟狗聊天。
不自觉地,易思违用了和小儿科病人说话的口吻:“乖宝宝,你叫什么?‘易思违’?你也叫易思违?你比叔叔可爱多了。
这是给我的吗?谢谢你,真听话。”
莫乌莉在准备狗的食物。
放在平时,那是保姆做的。
但她一回家,就会提前通知保姆不用上班,事情她会做。
这些也很简单。
莫乌莉只需要把生肉解冻,放上水果和蔬菜冻干。
她时不时地身体后仰,从门里探出脸,去看庭院外的景象。
易思违专心致志地陪狗玩耍,耐心得有些过分。
长大成人后重逢,莫乌莉鲜少见他这么开心。
平日里,易思违的笑总是淡淡的,好像时时刻刻都心不在焉,不叫他他就会走神。
回来找他,是想体会一下爱的命题。
可现在看来,她也有点迷失方向了。
就这样?
一点都不刺激。
原来爱是这么无聊的东西吗?
她本来就是健忘的个性。
莫乌莉有点想不起来了,当年自己到底曾在哪个环节振奋,他又是什么地方给她留下了印象。
与此同时,她也不清楚,她究竟能坚持到什么时候。
不过,莫乌莉十分确认的是,自己现在的状态正处在恋爱中。
荷尔蒙分泌,动辄想到对方,这是她唯一能享受的时刻。
再延续一段时间,这种让人陶醉的感觉就会消失。
她又会无聊起来,变得乏味。
对于这种结局,像认了命似的,莫乌莉有着近似悲观的信心。
易思违是一碗不咸也不甜,但却异常烫的水。
十年前,她尝到了味道。
而现在,味道没有了,她便享受起高温。
等温度带来灼烧缓解,很快也会腻味吧。
他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,味道如此寡淡的,她隐约知道和自己有关,不过,不会去细想,也不关心。
莫乌莉这个人,恐怕本来就没有爱。
没过一会儿,易思违已经和狗混熟了。
他进门来,它也跟着进来。
莫乌莉很少做家务,不习惯拿刀,切东西也磕磕绊绊。
易思违从身后来,温温柔柔地接过刀,把还活着的鱼大卸八块。
易思违很擅长处理跟血和肉有关的事。
她把狗的饭放到地上,让叫“易思违”
的狗大快朵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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