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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乌莉倒掉了食物,没有任何仁慈心,易思违冲洗一遍盘子,然后把它们放到洗碗机里。
她在旁边洗蓝莓,实际上,她也只会用水冲一遍。
她感觉身体空空如也,头脑空空的,心里空空的,子宫空空的,胃里也空空的,什么都没有。
为了填满,她边洗边吃,一颗一颗塞进嘴里。
莫乌莉用手肘推易思违,拿着蓝莓送到他嘴边。
易思违还没咽下去,她动作太快,已经递来第二颗和第三颗。
他含着蓝莓,没法说话要她等一下,又不能让她一直悬着手,只好张嘴吃进去。
莫乌莉也喂给自己,匆匆塞了几颗,转头去和易思违接吻。
他手上还拿着盘子,根本没准备。
她近乎狂热地深吻,他顺着她,好不容易才分心放好餐具,没打碎东西。
易思违去抱她,托着她贴住自己。
吞咽,舔舐,密密麻麻地交缠。
他抱着她出去了。
再松开,莫乌莉嘴边粘着深蓝色的汁水,朝他笑了。
像照镜子似的,看到她的脸,就能猜到自己现在的惨状。
但是,谁都没有去擦蓝莓汁。
窗外响起了轰隆隆的雷声。
他们在雷声里继续。
易思违喜欢狭小的空间,比如柜子,比如洗手间。
第一次来他家,莫乌莉就发现了这个特征。
明明有卧室,可他却把睡袋放在衣帽间,电脑、学习用的书也放在里面。
衣帽间的灯只有一盏,吊在头顶。
他的影子落下,将莫乌莉笼罩在其中。
两张脸逼近,易思违在引人着迷和催人心碎上天赋异禀。
她身不由己,几番转动,下意识啃他撑在她两侧的手臂。
以前,莫乌莉没有咬人的习惯。
她只是喜欢咬易思违。
每次看到他手上凸起的青筋,她都想凑过去,像嗫嚅似的亲吻,又用下牙轻轻地啃噬一番,触感像细小的蚂蚁爬过。
易思违问她说:“你喜欢舔青筋?”
莫乌莉不回答,只拨开被汗湿的头发。
她想让他帮忙揉揉肚子。
可易思违的动作一点都不配合,她问:“这是在练习腹部触诊吗?易医生,能摸到我的肾脏吗?”
他压低声音,发表的却不是医嘱:“你太瘦了,我都不敢用力。”
但他刚才明明就很用力。
她很想享受这一刻,也的确做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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