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生脆皮的少年即使经过训练也练不出厚实的肌肉,薄薄的皮贴着伶仃的骨,稍稍用力就会泛起红,无法充当战斗人员使用,但……十分适合琴酒使用。
他们太过契合,就连最亲密的事也有着天然的默契,就像小舟绎是为了迎合琴酒而生。
这个发现让他从喉咙深处发出喜悦的嘶吼,高涨的心跳迎接着即将溢出的渴望,琴酒不依不饶地强行将他固定住。
被泪水浸透的布料早已因为少年的激烈抗拒散开,他的额发被汗水打湿,空白的头脑支撑不住思考,只剩下对爱人的本能信任。
他抽抽搭搭地说着什么,言语破碎不知所云,这种样子反而更加激励琴酒的动作。
红发少年被按在玻璃窗上,被迫看着几千尺的高空,看着云卷云舒,看着爱人的倒影。
痛楚让他保持着清醒,欢乐又让他堕入迷雾,高空隔离了一切,却不能隔离他和爱人。
他为琴酒奉上自己的一切,瘫软的身躯和残破的意识,隐藏起心机和痛苦,微妙的爱意从口中溢出,为这场高空审判助威呐喊。
直到用味道用红痕用绝对的力用一切他知道的手段,将小舟绎彻底打上自己的印记;直到红发少年连软着气音哀求也做不到;直到彻底将狡黠的红毛小狗驯服,琴酒才缓慢地抱住他。
“Gimlet,这场刑罚叫做……”
“Sexontheplane.”
第38章亲吻
拖这场漫长审判的福,小舟绎下飞机后就病倒在床,哪也去不了。
朋友几次打来的电话也完美错过,一个不漏的被琴酒挂断,——而这件事还是身体好转后,朋友暴跳如雷地冲进来,指着琴酒怒骂后小舟绎才知道的。
“你不让我跟小舟绎说话,你是嫉妒我们的友情!”
“滚。”
“你害怕在他心里我更重要,所以故意切断我们的联系!”
“我要吐了。”
“……”
朋友噎了下,好在多年的对战让他很快就找到新的攻击点。
他冷哼一声,双手环胸,站在凳子上居高临下地望着银发青年,“不要以为他喜欢你你就了不起了!
你们在一起的时间有我跟小舟绎认识的久吗!”
“……”
“不要太嚣张了我告诉你!
你再这样下去他迟早甩了你!”
琴酒面无表情地抽着烟,白色的雾气遮住他大半张脸,直到朋友发泄完才掐灭烟,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皮,“说完了?”
常年浸染鲜血的杀手压迫力十足,绿眸流露出的些许不耐就足以让朋友腿下发软。
“没……说、说完了。”
青年下意识咽了咽口水,他硬着头皮跟琴酒对视,没几秒就败下阵来,躲在小舟绎身后求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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