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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不合适?”
满月没明白。
“因为接下来你们就要进行心理互助活动,你们的关系,不再是医生和病人的专业关系,它会发展、演变成一种更私人的,或者说更模糊不清的公私不明的关系。
这不利于你和他保持适当的距离。
你们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。”
“但是我的确想帮助他。
而且和他保持距离不一定就能守住我们的秘密。”
光明听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:“嗯哼,怎么说?”
满月诚实得解释:“他已经怀疑我们了,如果这时候我们突然疏远,反而显得更可疑不是吗?我当然可以找一个适当的理由,解除我们的关系。
但是对于打消他的疑虑没有任何好处。
我觉得只有继续这段关系反而对我们有利。”
“你有信心应付得来吗?”
光明问。
满月有点不好意思:“我不能保证,其实我还是有点害怕他。”
光明喜欢他诚实、可爱的样子。
“但是我没觉得这段关系让我很讨厌,或者很不舒服。
事实上,我和他的相处还是愉快的。”
满月坦白:“而且我认为,他也隐藏了不少秘密。
我很好奇他的秘密。”
光明倒是没想到这一点:“什么秘密?”
“说不好。
对于他自己的事情他很少透露,给出的信息应该也是经过加工的,不全面,很可能只是他想让我了解的一部分,不想让我知道的他不会说。
但我猜测,和他的工作有关系。”
“怎么看出来的?”
“他异常看重他的工作,就好像工作比他的性命更重要,就好像除了工作他什么都不是。
而且他把自己看得很低,认为自己随时可以被替换掉。
所以他只有工作才有价值。”
光明越听眉头皱得越深。
满月自己说出来也觉得很不可思议:“他就像个工作的奴隶。
你能想象吗?他是全世界最有权势的家族之一的继承人,极有天赋的机械师,最终把自己也当成了一个机器,一个工具,是用来维系家族、维系社会的一个工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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