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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来,工作,建设帝国,这就是他的每一天。
就在这样的平淡生活下,十九岁生日与寒冬一同到来。
“生日”
,对于他而言最为痛苦的一个日子。
因为每一年的生日,都会意味着一场大病。
他的身体也就是在一年年的生日之下,清晰明了地走到了现在的状态。
生日对他来说就好像是一场重组,血脉会肆意地毁坏他的身躯,再由艾萨克和其他医生尽可能地将他抢救回来。
救,是救回来了。
但是他的身体,也会离深渊更进一步。
他的生日是十月八日。
十月,帝都冬天开始的日子。
帝都的冬天很长,从十月份到次年二月,每一天对于格洛尔来说都是都是一种被迫抗争的折磨。
但这种折磨往往从九月份就会开始了。
九月,深秋,也恰好是他生日之前的一个月。
身体的“打碎”
过程,一般从这个时候就会开始出现。
而今年也不例外。
从九月到十月,他的身体就像预料中的那样,忽然地向下垮了一大截。
卧病在床的时间越来越长,每天面对的除了雪白的墙壁,就是各种各样几乎能够将他淹没的文件文书。
帝国每天都在变得更加美好,即使落在他眼前的,永远只有一个个上升的数值。
他的情况则在日益变糟。
以前的他尚且能够坚持着每天到书房工作,该他出现的会面、谈话,他也尽力地都会出现。
然而在这段时间里,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变成了一个奢望。
甚至就连什么时候能够下床都不一定。
格洛尔觉得,他的翅膀都快被他躺着压得没知觉了。
每年一年的大病都会比以往更加严重,今年的大病同样如此。
或许因为这是整五岁数的前一年吧,就像四岁、九岁、十四岁的时候一样,身体都会恶化得比较严重。
格洛尔有点想向塞利安开个玩笑,跟他说说不定二十五预测真的错了,他可能连今年生日都熬不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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