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由于病情较“轻”
,所以她们不会被强制喂药,也没有被限制行动,因此很“自由”
——虽然这自由对他们而言已毫无意义。
双马尾女快步穿过这些病人,溜进值班室,播出了电话。
“喂,妈妈。”
双马尾女叫道。
“嗯?”
双马尾女:“妈,我错了,明天你能不能来见见我?”
她警惕地注意着周围,打起了直球。
“终于听话了?”
电话那头的女人笑笑,“好啊。”
双马尾女:“我都听你的,那妈,我先挂了。”
“嗯。”
双马尾女快速挂上电话,疾步回到病房内,躺倒床上,狠狠地松了口气。
……
姜歇迷迷糊糊中,感到有人在狠狠地挠他的脚心。
他睁开眼睛,看到一张大脸。
姜歇被吓了一跳。
那人对姜歇的反应很是满意:“醒了,假面超人?”
原来刚入院时,给他带路的那个护士。
“吃药了。”
说着,对方把药怼进了姜歇的嘴里。
姜歇思绪回笼,假意咽下了药。
护士走后,姜歇起身去洗溯,把药吐了出来,连带昨晚的一起冲进了下水道。
他洗了好几遍嘴巴。
现在,他反应过来了——且不论晚上吃的药是什么功效,早上吃的药一定会损伤大脑功能!
就昨天在嘴里溶解的那么一点,就把自己变得那么笨!
好在,药效不是长久的。
要是长期吃下去,或许就会变成二楼呆滞的“恢复期病人”
。
显然,在这所医院,你越服从便越自由,你越挣扎便越束缚,但无论如何,管制的大网始终如影随形,不会让人解脱。
姜歇原本的打算便是“服从”
,但丧失智力的危机,让他警醒!
“吴大佬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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