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想顺便考察一下国安局食堂的水平,看我们金堆玉砌的大小姐每天吃得舒不舒心,万一你因为挑食饿死了,我该心疼了。”
病房灯光静美。
陈钺将脸向后挪了一寸,他没什么情绪地说:“闻辛,如果你不会真的心疼,以后就别轻易用那种话骗我。”
“随便说说的,谁会当真……怎么又生气了,小公主,你偶尔讲点理,好不好?你可以骗我随便骗,反过来我也可以骗你…我ca……”
身后是像茁壮成长的幼芽一样,日夜汲取养分的宝宝,面前是像没睁眼的幼犬一样,舔到他手指的陈钺。
从闻辛的中指指根出发,陈钺一路舔过。
enigma温热的舌头撩开洁白的牙齿,又薄又紧的唇不轻不重地含咬着alpha屈起的第二关节。
“汤在这,宝贝儿。”
闻辛强行咽下各种脏话,一动不动的alpha捏稳陶瓷羹匙,低声引导皮肤散发沐浴露香味的陈钺认路,“漂亮小狗馋肉了?等我把你开膛破肚,洗净下锅呢?”
“我已经洗过澡了,今天不打算直接用这个方法折磨你……是这里吗?”
陈钺听从指示。
他试探着攀住alpha的手臂,低下头十分礼貌、安静地、缓慢地吮走美味。
一缕柔顺的黑发清清爽爽地拂过闻辛掌骨支隆,青筋浮现的手背。
——闻辛甚至能看见陈钺的舌尖是如何恋恋不舍地抵开汤勺湿漉漉的脸,途径唇畔颜色浅淡的小痣。
鱼汤是白的,勺子是白的。
纱布是白的,牙齿是白的,唯独陈钺是红的,是鲜艳的,是令人眼热心痒的。
但enigma看不见alpha的脸色。
陈钺的胸膛和脖颈都在在允许范围内,尽力向闻辛的怀抱倾倒。
enigma仰起头,指腹自然地磨过alpha手腕内侧。
他嗅到些微信息素,简单明了地点评:“闻辛。
的确很好吃。”
闻辛后颈泛起涟漪似的痛痒。
退化成毛头小子的alpha头有点晕,他放松止咬器绑带,笑了笑。
一开一阖,他们唇间的舌肉和犬齿隐约可见。
“那肯定的啊……你再吃几口?”
于是,闻辛喂了一口又一口,看了陈钺一遍又一遍。
喝到三分之二,不知哪台反馈人类身心状态的仪器响了一声,闻辛机械性地用手抹掉陈钺唇上的汤渍,抬头四顾:“你不舒服?”
陈钺轻轻摇头,柔声解释:“这是提醒我该按时服药。
药剂师提前帮我配好了,就放在流理台抽屉第三层,是用蓝色玻璃瓶装着的口服溶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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