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低声说:“是我思虑不周……兄长大人,不要生缘一的气。”
“……”
继国严胜看他一眼,转身离开了。
走之前,严胜去到时透无一郎前面。
“这个纸飞机,我做了处理,上面有我的血。”
那只纸飞机有些歪斜,远远看着的炭治郎不免有些汗颜:
原来严胜大人不仅是竹笛做不好,是所有手工都不擅长么……
而严胜自然听不见炭治郎的心声,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嘱咐无一郎,“如果你遇到了危险,就将这只纸飞机烧毁,我会感应到。
此外,我已经将月之呼吸十六个型都向你展示了一遍,你自可从中挑选适合自己的型。”
他的语气不知不觉变得严厉,让炭治郎想起曾教导自己的鳞泷左近次,那位带着炭治郎入门、一直支持着他和祢豆子的前任水柱。
“你的试炼通过了。”
严胜说:“下次见面,别让我失望。”
时透点点头,伸手接过了那只纸飞机。
“谢谢您。”
在霞柱的训练就到此结束。
在柱的训练中,算是几乎最短的一次。
而那天之后,继国严胜就单方面地对继国缘一冷淡起来。
他不再主动和缘一说话,并对弟弟说的每一句话都回应得简短。
可如果缘一委屈地去问他“为什么这样”
,严胜又避重就轻地略过:
“你弄错了。”
就这么敷衍过去,“比起这个,缘一,你应当专注于解决斑纹的问题。”
到后来缘一也放弃了。
他像是被丢掉的狗一样沮丧,让炭治郎都于心不忍,想替缘一大人说话,又不知道说什么是好。
……毕竟严胜大人的心谁都猜不透啊!
!
!
那只竹笛到底有什么问题,为什么严胜大人会生气?如果是自己的话,炭治郎想,假如祢豆子一直带着自己送给她的礼物……
那炭治郎会感动得哭出来吧!
为什么生气呢?炭治郎想到这,就会偷偷瞄一眼严胜,想从那种平静冷淡的脸上找到一点线索:
结果等他们抵达恋柱甘露寺蜜璃的训练地,炭治郎都没能找到答案。
而甘露寺也并没有留给他们想七想八的余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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