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泓真亲自收徒,这得是多大的福分!
他们再看杜云停,不由得痛心。
这天大的福分——这不识趣的小子居然亲手给断送了!
他们多想取而代之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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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与杜云停稍稍亲近些的孔雀门二公子也道:“你这决定当真做的不明智。”
他信誓旦旦,“你日后一定会后悔的。”
杜云停仰头想了想,说:“不会吧,我师父挺厉害的。”
孔雀门二公子哈哈笑:“你师父再厉害,能厉害过泓真峰主去?——你以为你是谁的徒弟,师叔祖的?难不成我们还得喊你一声师叔?哈哈哈哈哈,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杜云停没笑,幽幽地看着他。
兄弟,不得不说,你真相了啊。
你可不是得叫我师叔。
他一掀眼皮,倒正对上了那杜师兄打量他的目光。
这杜师兄长得其实也端正,只是不知为何,行动处总让杜云停觉着不爽,好像他外头披了层假正经的皮,非要在他面前晃来晃去,里头揣着的却是一颗黑心。
鸟儿子说这师兄心内定然不平。
入门是师兄早,又早成了内门弟子,拜入泓真门下,一路顺风顺水,只当自己是几百年难得一见的修炼天才;谁知道从哪儿蹦出个愣头青来,一时间风光无两,竟然把他风头夺过去了,他如何能乐意?
杜云停坐在椅子上给它做新衣服,听了这话便叹道:“哎,都怨我少年天才,招人嫉恨。”
白鹤:“……”
方才那话,当它没说。
第一轮比试去了一大半人,剩余的不过寥寥十一个。
这十一人也不曾闲着,白日始终不敢松懈,个个儿修炼的都勤而苦,很有些头悬梁锥刺股的味道。
相比之下,懒散的杜云停就格外有点刺眼,整日里光顾着埋头盘鸟,盘的缝隙悄悄叨念叨念那闭关的人。
“儿啊,你说你大爹发现我们走了吗?”
白鹤:“……”
这不废话么,你走的第一天就被逮了好吗?
杜云停心中,自己的离家出走计划那是完美无缺的。
他只是有点想不明白,自己藏的这么好么……以至于师父现在还不曾找过来?
他盘着羽毛,忽然在脸上现出几丝酌红来,压低声与他鸟儿子道:“不瞒你说,我最近做梦常常梦到你大爹……”
白鹤看他的目光犹如在看弱智。
杜云停没察觉,还满怀羞涩地道:“他梦里挺热情的。”
白鹤:“……改个字,是你梦里挺热情的吧。”
又缠又软,大爹几次都差点儿把你直接抱回去了。
杜云停嗔道:“瞎说什么大实话。”
他不过就是有点儿想人,不然也不会在梦里头把各种花样都做出来了……
连平日里想也不敢想的动作,他都尝试了遍,效果也显而易见——虽然已是筑基后期肉身牢固,可愣是也有能被撞碎的错觉。
道黎平日里都极疼他,虽然于这一事上不允他偷奸耍滑,但向来都是温存的、不紧不慢的。
真这样显出几分等不得、一把将他按下去的,杜云停还是头一回尝试。
说真的,就俩字:刺激。
就是他藏山上那话本子,可千万不能让师父发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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