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宁尽量不狰狞:“我就在这儿等着,不耽误事儿。”
玻璃房的人懒洋洋地看了阮宁一眼,嘲讽地笑了笑,却粗鲁呵斥道:“一边等着去!
挡道!”
阮宁“哦”
了一声,抱着手提袋又站在了一边。
她站了约有一个小时,那玻璃房里的人带着早已料到结果的得意,恶声恶气地说:“阮少不在,不见。”
阮宁挠挠头,本来想走,可后来想想,这会儿都黄昏了,阮致再爱玩,总得回家吧。
她再等等就是了。
于是,就抱着手提袋,蹲在一旁的松树下闭目养神。
那人看了阮宁几眼,原本以为这小姑娘受到羞辱就要走了,结果还是个心宽的主。
这不,还哼起歌来。
七八点钟,山上的天彻底黑了。
阮宁得赶夜车回去,瞧着时候也不早了,就对玻璃房子里的人说:“叔叔,您看,我家在周城,来一趟也不容易。
我家和阮家是亲戚,我妈妈做了点梅子糕,如果致少回来了,您帮我递……”
她的“递一下”
还没说完,不远处驶来一辆车。
前车灯调得幽昧,可速度却不慢,是辆无顶的跑车,在路灯下呈着薄荷灰。
车上共三人。
驾驶座、副驾驶再加上后座,各坐着一人。
“哎哎,阮致!”
阮宁认出人了,大声叫着,笑了起来,如释重负。
阮宁“哎哎”
叫着,眼见着那车却不停。
那股子憋闷在心里也是说不出了,肚子饿得咕咕叫,把手提袋一撕,狼一样快绿了的眼睛,掏出梅子糕泄愤,像咬谁的肉。
玻璃房里的大叔幸灾乐祸地瞥着阮宁,阮宁一屁股坐在高大的松树旁,一边吃一边瞪那叔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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