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怀今看他一眼,问道:“你还记不记得之前在共享表格上打了勾的事项?”
周涟顿时便心虚了。
早知道昨天就该主动提的,现在才解释,变得很像在狡辩。
可周涟不得不说:“那也不全是我的责任吧,是客观条件不允许,而且你也……你也没主动过。
顶多算我们一人一半,两个人都不讲信用。
但是我是半次,你加起来就一次半了。”
说完,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根本就是在狡辩。
沈怀今并不同他争辩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。
周涟缩着脖子嘟囔:“下次,下次一定。”
说完,他生怕沈怀今现在就要补偿,赶忙又问道,“你明天是什么公事呀,要给七山哥代课吗?”
“不是,不过确实和他有点关系。
七山最近总给我代课,怨气很大,”
沈怀今说,“暑假期间只有两个老师实在是有点忙不过来,他给我推荐了一个学弟,正好这两个月有空,能过来帮忙。
我们约好了明天下午见个面,互相了解一下。”
这确实是正事,比买鱼重要得多。
周涟点头:“好吧,那我们下次再去。”
.
第二天起床,沈怀今又不在。
周涟对着空鱼缸吃完了沈怀今为他准备好的鸡蛋饼,在家无所事事发了会儿呆,听见楼下有动静,便下去晃悠。
乔七山正在教室里整理画架,见到他主动同他打招呼。
周涟想起上次办公室里的那一幕,心中一阵尴尬。
所幸乔七山似乎完全没放在心上,若无其事地同他聊起了天。
周涟问起新来的兼职老师,乔七山点头道:“嗯,他今天上午的飞机,沈怀今现在应该差不多已经接到他了。”
“不是下午见面吗?”
周涟不解。
“对啊,上午去接他,然后回来一起吃顿饭,”
乔七山说,“就约在那边的南香楼,你要不要一起去?”
周涟赶忙摇头:“你们谈公事,我去做什么?”
“什么公事呀,只不过是有一阵没见了,叙叙旧,联络一下感情,”
乔七山笑道,“他是来帮忙带备考生的,就那么点东西,都熟门熟路的,也没什么要特地交代的事。”
周涟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对劲:“哥哥和这个人以前就认识吗?”
“当然啦,”
乔七山说,“他们是同班同学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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