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等酒儿反应,南宫霖一把扯过人按在软榻上,然后双手捉住酒儿柳腰,好一阵猛抓狂挠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好痒啊!
公子不要挠了……”
酒儿最怕痒,腰上一受袭就像有千万条蚂蚁在爬一样,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,她伸手去推南宫霖却推不动,几番想从榻上起身又被南宫霖按了回去,只能一个劲儿地在那里扭身子,好似风中飘摇的柳枝。
“讨厌!
哈哈……不准挠了!
痒死了!
哈哈……”
南宫霖看着酒儿笑得花枝乱颤,脸色酡红,愈加起了捉弄她的兴致,他闷笑两声:“呵呵,名师出高徒,为师再教你一会儿!
”
酒儿笑得都要哭出来了:“我会了我会了!
公子你让我起来,我给您揉!
”
酒儿一双杏眼泪汪汪地望着南宫霖,再加上这可怜兮兮的神情,任谁见了都要心软。
南宫霖见状心里有些酥|痒难耐,于是停了手,让酒儿坐了起来。
他大喇喇地在软榻外沿躺下,侧着身子,颐指气使地说道:“捏肩、揉腰、捶腿,我不说停你不能停下。
”
“知道啦!
”
酒儿跪坐在榻的内侧,悄悄朝南宫霖的做了个鬼脸。
她眼珠一转,偷偷笑了笑:有仇不报非君子,看我等会儿怎么挠死你!
谁知南宫霖就像是她肚里的虫子一般,居然看穿了她的那点小心思,唇角一勾:“你别想报复,我可不怕痒。
”
酒儿一怔,脱口而出:“真的假的?!
”
南宫霖转过身子平躺下,双臂一摊,无所谓的神情:“不信你试试。
”
试就试!
酒儿伸出手指戳了戳南宫霖腰间,抬头问道:“痒不痒?”
南宫霖动都没动一下:“不痒。
”
“那这样呢?”
酒儿曲起指头,轻轻挠了挠,南宫霖还是不痒。
接着不管酒儿挠哪里,甚至是胳肢窝底下,南宫霖就是没有反应。
试了半晌,酒儿都有些泄气了,坐在榻上满脑疑惑:“公子你怎么就不怕痒?好奇怪呐……”
南宫霖耸耸肩:“我也不知道,反正从小就不觉得痒,而且疼痛感也要比常人差些。
说实话我也想知道痒得难受是什么感觉,可惜没办法。
”说着他眉宇间流露出惋惜的神情,好似有些遗憾。
天生钝觉,其实也怪可怜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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