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颊相贴,两人抬手共同饮下合卺酒。
不知是否是饮了酒的缘故,殿内的氛围莫名的迷离起来,周围很静,静到能听到对方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。
“该就寝了。”
南云铮的手顺着温白疏的脖颈移到脖子后面那处肌肤上,缓缓抚着,动作中带着股隐晦的暗示。
可以预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,温白疏觉得喉咙有些痒,声音极轻地“嗯”
了下。
南云铮引着他往床边走去,两人贴的极近,呼吸交错间让温白疏感觉方才的那杯酒似乎过于醉人了。
“告诉我,方才想了什么……”
南云铮压低声音略带蛊惑道,同时手放在温白疏腰身解着这为他穿上的婚服。
“想什么……”
温白疏眼神迷离了一瞬,随后才反应过来南云铮问的什么,抬手摸了摸鼻子,“我想了什么,皇上不是猜出来了吗?”
南云铮手顿了下,微微抬眸道:“叫我什么?”
温白疏脸色一红,忍不住埋在他胸口,闷闷的声音传出来:“阿铮,夫君……”
下一瞬整个人天旋地转,后背贴在柔软的绸缎被褥上,再睁眼便是南云铮的下巴。
方才听得“夫君”
两个字,南云铮不禁心猛地跳了下,箍着温白疏的腰将人放在床榻上,还未有其他动作,下巴上突然触及一抹柔软。
他蓦地垂眸,原来是温白疏突然凑上来亲了他一下,南云铮墨眸暗沉,眸底情绪翻涌。
随后,一只手叩着温白疏的后脑覆了上去,另一只手拉下了床上的红色绸带。
床幔忽地落下,掩住了一室温情,唯有床头的龙凤红烛摇曳着烧了一整夜。
***
三年后,正值上元节,虽然夜幕深沉,但京城张灯结彩,街上提着各式花灯的百姓来来往往,年轻男女在河边放了一盏盏荷花灯,随水流飘远。
这三年来,南云铮首先做的便是将系统奖励的各种高产粮食推广开来,三年时间不长不短,天下百姓却已是不再为食物发愁。
广开恩科,选拔大量人才,又大肆改革,破除从前魏国的诸多陋习,宗室与世家势力大多被大大削减,宗室中人虽心有不甘,但深知自己因魏非朝而受到新帝不满,纵有不甘也不敢提起。
也有意欲学南云铮起兵反抗者,却也是雷声大雨点小,轻易就被南云铮解决。
弯弯的石桥上,两个衣着低调细看却又奢华的人携手缓步走来。
两人腰上皆挂着莹白的玉佩,仔细看能看出是一对一般无二的双鱼玉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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