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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贯到让人喘息的功夫都没有。
几个内侍虽也都是练家子,此刻却一个个变了脸色。
那把刀足有半丈长两掌宽,重量不轻,而使刀之人劈砍挥削,十几招连贯若行云流水。
他们甚至都有些看不清他的动作。
只是那使剑之人亦不简单,见他们跃跃欲试着要上前,只开口呵斥了声“退下!
”
世上的刀法剑术虽习法不一,然而唯快不破的法则倒是相通的。
不过转眼的功夫,用剑的便明显落了下风。
又过了数招后,情势就更为明显了。
连赵冉冉这个并不会武的人,都瞧了出来。
胜负已然很明显了,可她一颗心悬着,心头的焦躁仍丝毫未减。
就在担心之际,长刀直取对方咽喉,段征目露凝重,他立刻左腕一翻右臂下沉,长刀一偏只削下一缕头发。
然而顶尖的高手搏命,便是万万差不得毫厘。
就在他强行收势之际,剑气迫向左胸,他只好立时撑着刀身一个飞旋躲避。
剑尾浅浅划过右侧胸膛,落地之际,右半边衣襟沁出血沫,肉眼可见的很快整片都染作了红色。
像是有什么尖锐之物狠狠刺在心口,她面色颤了颤,掩住唇畔,只一言不发地继续看着。
“想不到连皇兄都忌惮的段将军,也不过如此。
”尉迟锦退开两步,醉面上俱是被轻视的怒气,“怕我怕到这等地步?那还上表请辞干什么!
”
“侯爷醉了。
”请辞之事怕军心不稳,如今还不能公之于众。
段征见他开始口不择言,只是沉着脸,提刀甩了甩不愿再与他纠缠。
“小心!
”他才回头,对上赵冉冉惊慌的一双眼,左肩便是一沉。
转过头,是尉迟锦一只手亲昵热络地揽在他肩上。
见对方并无再战之意,他神色淡漠地瞟了眼肩头那只手,又调转视线看向对方。
两个手握兵器的男人,就这么只隔一拳地对峙着。
段征较尉迟锦略高二三寸,此刻因离的近,这点身高差距就被放大了,在他稍稍俯视的目光里,是深潭一般漫无边际的冷漠。
尉迟锦原本愤怒的一张脸忽而出现了些轻佻古怪的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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