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明月高悬,林斩霜才从马场回到砚香院,明日便是她与楚今燃约定好的赌期。
自打第一晚彻底驯服了奔云后,后两日的事情便好做许多。
如今的奔云不仅愿意被她牵引着绕场,甚至在没有辔头与鞍鞯的控制下,仍旧愿意驮着她安稳小跑,很是听话。
这就是屈服与服从的最大区别。
当然,林斩霜也深刻怀疑是自己烙的红糖馅饼在其中起了作用。
奔云太爱吃她做的红糖馅饼了,以至于每次看到她手中的馅饼都兴奋得呦呦直叫。
不像匹烈马,倒像只贪吃的大狗。
连续三天的高强度骑行也让林斩霜身上添了不少伤,除了双掌被粗糙的缰绳磨得血肉模糊外,她两个大腿内侧也被磨得鲜血淋漓,血丝甚至渗透了亵裤。
洗完澡后,林斩霜一点点给自己的伤口上好了药,刚想看会儿书,院门却忽地被人敲响了。
她打开门一瞧,发现门外空无一人,地上却整整齐齐地摆着一个小包袱。
林斩霜打开包袱一看,原是自己那日借给竹生的外衫。
外衫被人仔细洗过,泛着一股独属于皂荚的浅淡清香,整整齐齐地叠在包袱里。
是竹生?
林斩霜刚想开口,便听一旁的竹丛中忽地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。
“别喊。”
竹生穿着一身黑衣,彻底隐匿在了黑夜中,如果他不主动出声,她甚至都没能发现。
林斩霜依言噤了声,目光却在悄无声息地打量着他,心中缓缓升起一丝疑惑。
“他们要给马下药,让你赢不了明日的赌约。”
竹生压低声音,言简意赅说完后便要离开。
林斩霜闻言眉尾一挑,忽然问道:“你为什么要帮我?”
竹生脚步一顿,微微侧头,“那你为什么要帮我?”
林斩霜忽然沉默,少顷道了句,“多谢。”
已经走远的少年脚步微滞,随后消失在了黑暗中。
待林斩霜赶到马场时,正瞧见两个熟悉的身影徘徊在奔云的食槽边,鬼鬼祟祟。
这两个人她记得,正是长伴在楚今燃身侧的侍从,菊生和兰生。
林斩霜蹙了下眉,没费任何心力便猜出了他们二人此番行径是被谁授的意。
她原以为楚今燃这人只是任性蛮横了些,却未料到竟会是这般输不起。
眼瞧着她要赢,就指使手下给她使绊子。
林斩霜站在暗处,面无表情地看着兰生他们往奔云的食槽和水桶中撒东西,待二人离开后,才缓缓走上前。
她伸手一捞,在食槽中的草料上发现了些许黄褐色的粉末,随即凑近鼻子闻了下。
巴豆?
林斩霜神情一怔,随即将食槽中剩余的草料全部拿了出来,又将身侧那桶掺了巴豆粉的水给倒掉,最后用清水将二者仔细洗漱了一通才作罢。
待到二人赌约到期这日,楚今燃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,换了身绶蓝色的盘领,袍身是由千金一寸的浮光锦制成,在阳光的照耀下,似孔雀身上那只最耀眼绚烂的雀翎,流光四溢。
兰生一边替他梳妆一边不解地发问:“少爷,这件衣服不是只有你过生辰那天才会穿吗,今日怎的......”
他话还未说完,便被楚今燃扬声给堵回去了,“本少爷的衣服,想穿就穿了,不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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