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进了门,却不许手下随从进来。
他双手捧着那盏灯,迈入殿中,在干净的地面跪了,将灯举过头顶,庄重地拜了几拜。
谢怜和风信对望一眼,风信不耐烦地砸了砸嘴,谢怜却是无可奈何。
三年前,谢怜离开皇城外出云游时,戚容尚在禁闭,归来后,也没来得及见这个表弟一眼,当晚就在睡梦中飞了。
这三年之内,谢怜给父母、国师等人托了不少梦,也给戚容托过一次,告诫他从今往后须得与人为善,收敛性子,不可胡来。
于是,戚容十分积极地到处参与修建宫观庙宇,捐赠功德,供奉灯盏,虽然一派虔诚,但据风信所言,依旧时不时会惹些麻烦。
戚容拜完了,有点抱怨地道“太子表哥,这是我给你供的第五百盏灯了,弟弟对你这么忠心,你什么时候来见见我再给我托个梦也行啊。”
他浑然不觉风信就站在他旁边,对谢怜道“你千万别理他。
非重大事端,神官不可私自显灵。”
谢怜道“我自然知道。”
戚容托着那盏灯,站起身来,拿过一只笔,低头在灯上写起字来。
风信瞟了一眼,对谢怜道“放心吧,不是祈求某某人全家砍头。”
谢怜噗的笑了一声,摇了摇头,再一笔一划写字的戚容,不禁想起,戚容刚随母亲回家的时候,有一次,一众王公贵族结伴上太苍山祈福。
戚容的母亲是私奔后逃回去的,不敢出来见人,但也想给儿子祈福,让他长长见识,不可整日与自己窝在一处,便拜托皇后捎上了戚容。
虽然已是尽量低调了,可他母子二人的事早已传遍皇城,有哪个还不知道因此,路上的贵族子弟都自觉地将戚容排除在外,不与他说话玩耍。
谢怜到秋千上去玩儿,所有的同龄孩子都跟他一道玩儿,轮流帮太子殿下推秋千。
谢怜荡到最高处的时候,无意间低头,就到戚容躲在他母后身后,羡慕地仰望着他。
到了神武殿,大人们供完灯,先一步与国师们求签、解签、对谈去了,留下一群孩子在神武殿里供小灯玩儿。
那些灯盏精致漂亮,戚容第一次见皇后,不知皇后已经帮他母子供了一盏,也想供灯祈福,而他年纪小,懂得不多,又是到处问人该怎么写祝愿母亲的祈福词。
与戚容同族的几个孩子平时在家中就很讨厌他,觉得他们母子给自家丢脸了,于是骗他乱写。
谢怜写完了自己那盏灯,放下笔,听到有人嘻嘻哈哈,回头一,就见戚容沾了一手墨水,宝贝一样地抱着一盏灯,满脸笑容地正准备供起来。
而那一盏灯上,歪歪扭扭写着“愿与母早日归天戚容”
九个字。
谢怜那时候也不大,当场便发了一阵火,把所有贵族少年都吓得跪地不敢说话。
发完火,谢怜重新给戚容写了一盏灯,后来下山时,他又去玩儿秋千,这一次,戚容从皇后身后跑了出来,主动给他推秋千,推得特别卖力。
再后来,就整天都跟在他身后晃了。
必须承认,曾经的戚容还算是个比较正常的人,他母亲没去世的时候尤为正常,也不知是怎么变成后来那样飞扬跋扈暴躁如狂的德性的。
也不知这三年里,长进了没有。
正想着,戚容供完了灯,退出殿去。
谁知退着退着,却撞到了身后一人,戚容猛地转身,都不就骂开了“什么玩意儿你瞎了眼不知道让开”
这一张嘴,谢怜和风信双双捂住额头,心道“没变。
还是原来那个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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