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混沌的意识里诞生的,除了我和厄瑞波斯、你们的父亲,以及盖亚之外,还有其他两位原始的神。”
“象征爱欲的厄洛斯,不过他已经失踪很久了,可能只有他想再度出现的时候我们才能见到他。”
“还剩下的一位,就是塔尔塔洛斯,无尽的深渊,永恒的囚牢。”
倪克斯稍稍停顿,“即使在我们这样的神中,塔尔塔洛斯也是极为特殊的存在,他是那个地方本身。”
“他被他自己关住了?”
顺着她的话,塔纳托斯朝下推测,并得出结论,“所以,我要去塔尔塔洛斯见塔尔塔洛斯。”
那实在是一种格外认真,偏偏又不会留下任何和严肃有关印象的,让黑夜女神不由忍俊的语气。
“啊,当然,是这样的,你没有猜错。”
她一连用了好几个肯定的词汇,“因为无聊,他总是沉睡、无规律的沉睡。
不过,因为那些提坦,还有盖亚的打扰,他又重新醒了。”
“塔尔塔洛斯,是我为你的找的老师,他会教导你,没有什么存在比他更懂强大。”
所以,他是去塔尔塔洛斯学习。
塔纳托斯完全地理解了。
只是,还有一点不太明白。
塔尔塔洛斯,他将来的老师,被囚牢中的犯人打搅了睡眠,这是很正常的,因为他就是那个牢狱。
为什么还有盖亚呢?
他不必在倪克斯面前隐藏自己疑惑,费解地问,“盖亚难道不是大地的神吗?”
“因为他和盖亚是夫妻。”
倪克斯说,“至少,盖亚曾一度让其它的神,我和你的父亲他们,以为他们是夫妻。”
大地的神独自生下了三个孩子,又挑选其中的一个作为自己的伴侣,统领她所有的后代,作为最初的众神之王。
这是塔纳托斯天然知晓的知识。
他了放弃验证诸神复杂、总是伴随多重身份重叠的关系,重复:“因为他们是夫妻,所以他醒过来了。”
女神终于真正笑出了声,先是低低的,夹杂忍耐的笑;又逐渐大了起来,变得清脆。
“不,当然不是那样——”
她说,“塔尔塔洛斯是因为太厌烦,才醒过来的,盖亚从很久之前就想拥有一个他的孩子,最强大的孩子,但从来都没有成功过。”
“......哦。”
塔纳托斯依旧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复杂。
不过,托那些已经被消化完的知识的福,他已经学会了平常对待所谓的放荡和不贞,催眠自己那也是一种必要,让世界能够更加完整运转的必要,同时祈祷那种职责不要在自己身上有过多的体现。
他真的、真的对那种事情完全不感兴趣,也不可能会感兴趣。
“总之,我会送你去那里,等编好你的头发。”
倪克斯重申,如此论断:“塔尔塔洛斯会喜欢你的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就是那种,有好几根,被串在一起,又在混在头发里没那么明显的辫子,乍一看没什么区别的辫子(比划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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