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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景肆的心瞬间揪了起来,一向淡定沉着的人,人生第一次手足无措。
“晚晚?”
在小家伙面前单膝跪下来,齐景肆看着小丫头湿润的眼眶,自责道歉:“对不起,我……”
“呜呜呜,我玷污了肆神。”
“我完蛋了,怎么能趁人之危呢呜呜呜……”
话到嘴边的齐景肆:“??”
小丫头脑回路直接砸懵了齐景肆。
突然后悔自己装醉。
“我没醉,是骗你的。”
抬手替小家伙擦干眼泪,齐景肆正准备解释。
可孟晚晚却哭的更狠了:“骗人,艳子说我醉了时也会说自己没醉。”
齐景肆:“……”
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憋屈感,还想掐死许艳。
没事乱教小丫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?
看着哭的凶的小家伙,齐景肆突然怀疑。
就算自己现在说实话,说自己蓄谋已久,小丫头也会觉得他酒后胡言乱语。
甚至以后再说,她也不会信了。
靠!
精于算计的齐景肆打死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把自己算计进去了。
如齐景肆所想,这种时候但凡他说句实话,孟晚晚都会觉得他是酒后胡言乱语。
他没继续开口,是对的。
好在,孟晚晚内心强大。
哭了一会儿,她还记着自己代表的是孟家。
一会儿还得回去。
妆花了丢了脸,孟弋知道了非得砍死自己。
吸了吸鼻子,小家伙忍着自责,挂着泪珠的眼眶红红的,却倔犟的盯着齐景肆。
奶声奶气的威胁:“你酒醒之后必须要忘记。”
齐景肆点头:“好。”
孟晚晚:“你不能记得今天的事,就算想起来也要把它当成梦,不是真的。”
齐景肆:“……好。”
都依你。
这两人,倒像是孟晚晚才是醉了的那个。
不管有没有用,这么一说,她心里舒坦多了。
也没再哭。
还想起来了正事:“我带你去擦药吧。”
说着,她伸手就要去牵齐景肆。
齐景肆默默的把手递给小家伙,却是不忍心再骗她:“不痛了。”
孟晚晚抬眸,见他脸色的确好了不少,出于心虚也没再坚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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