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从他这里出去时没有竞争机制,实在不值当收学费。
再说了,话剧从他这里流传出去,无论多少个剧团进行再演绎,他这里都会收到积分反馈的。
既然如此,又何必再争那几分银钱呢?
马介甫点了点头,却道:“你这想法是好的,却也须知,古往今来,但凡是轻易得到的东西,都不会被人珍惜。”
“马兄说得有理,只是,那些民间艺人本就挣不来多少钱,如果收钱,恐怕没人会乐意学。”
一开始他的打算,也是低价出售版权费。
但后来又仔细琢磨了一通,这个时代,根本没有版权的概念。
而且就像他说的,民间艺人挣钱的大头,就是赶庙会和接堂会。
虽然一年到头庙会常有,但考虑到这个时代的交通条件,还有各类天气因素,这些艺人一年能赶上十几个庙会,就算运气好的了。
这可不像后世,大巴、轻卡把人和东西一拉,今天在北京,明天就能到山东,只要不怕辛苦,一年赶几十个庙会也不在话下。
但在古代想这么干,除非会法术。
至于堂会,那得是鼎鼎有名的班子,才有这样的外快。
能被人请回去做堂会的,又有几个呢?
对傅玉衡来说,收那几个钱,不能让他暴富,却可能让一个班子拮据,何苦来哉?
马介甫笑了起来,“傅兄当真是当局者迷了。”
“昂?”
傅玉衡面露疑惑,“展开说说。”
马介甫看了看堂弟,示意堂弟来说。
“傅兄的确是当局者迷。”
马义成也笑了起来,“我往年也在庙会上说过书。
像庙会这等盛事,县尊与乡老必然会亲临。
届时那些赶庙会的艺人,都会在县尊驾前献艺,县尊与一众陪同的乡老们,也会根据自己的喜好赐下赏钱。
非但如此,围观的百姓们若是看得高兴了,也会多少给几个钱。”
马义成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,放松身子靠在了藤椅上,“到那个时候,傅兄便择前几名传授便罢了。”
如此一来,既不用他们花钱,又不是白白得到的,其余人也得心服口服,岂不美哉?
傅玉衡听得连连点头,“那我是不是可以提前放出消息去,以便吸引更多有意学话剧的艺人?”
“正该如此。”
马介甫点了点头,把茶碗放下,“正好现任的永安县令,与我是旧相识。
傅兄可修书一封,愚兄可代为转交。”
“那可真要多谢你了。”
傅玉衡大喜过望,当即便要了纸笔,挥笔写了一封书信。
“洗砚,把我的名刺拿一张过来。”
候在门外的洗砚闻言,急忙从怀里取出几张名刺,挑了一张送进来。
“五爷,您的名刺。”
不多时书信也干了,傅玉衡便把两样东西一起交给马介甫,“拜托马兄了。”
马介甫爽朗地笑道:“反正我就是闲人一个,能参与这样的盛事,与我而言,又何尝不是幸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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