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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晓晴说着又搬出一幅画来——
“学姐,画这些画的人其实你认识的……”
刚这么卖完关子,任晓晴的手机就作响。
一看来电显示,女生拧紧眉头。
“学姐,我去接个电话?”
“好。”
任晓晴离开后,留她一个在教室里看画。
这一幅画的,是花。
如果说刚才那副仍循规蹈矩,那么这一副则不受任何束缚,完全是画者自己的画。
形态消缺了,更多的是意识。
在有月亮的夜晚,深红色的花簇浸染上月光和灯光,在低云的夜空下自由绽放……
画者的视角是从下向上的。
向上望,便看到了近处的花和和远处的月,艳色和黯色相互冲突,又奇妙融合……
很美。
这时候来教室的人越来越多,都立刻注意到她,还有人开始议论。
她却都听不进,好像彼岸再喧嚣,都是别处的事。
他们在一端,她和眼前的画在一端。
她只被它吸引。
看得那么深,看得那么久,还因为她心中明白这花是在何地盛开——
图上画的,分明是她和齐臻初见那晚。
为什么都是看花,齐臻就画出了这样的画,她却只能在无人小巷哼一首失意的曲子?
她已经放弃做梦了,却还是被这落差折磨得心生疼,只觉得一扇无形的大门冰冷地横在面前,把她拒绝在门外。
她在外面,齐臻在里面。
想到这里,完全分了心。
注意力游弋,就发现有一个人在她斜后方站着。
不知从何时开始,她早与她看同一副画。
猜到那是谁,唐翘楚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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