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羽不清楚这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。
对于卓开延突兀的邀请,他只当是男人之间幼稚的胜负欲在搞鬼。
眼见顾修远额头青筋都在突突地跳,程羽一手握紧他,一手搂住顾修远的腰,“我们走。”
两人亲密的姿态,令卓开延眼底的笑意渐冷。
直到他们完全走出视野,消失在夜色中,卓开延脸上的表情也彻底变得冷漠而阴郁。
他吹了会儿冷风,转身上楼。
在经过二楼楼梯口时,他敏锐捕捉到了一丝刚从顾修远身上闻到的Omega信息素。
卓开延脱掉外套,解开袖扣,将衬衣袖子挽至肘间。
酸疼的腕骨仍在提醒他前几天堪称滑铁卢之耻的糟糕经历,他现在急需发泄,好把顾修文打在他身上的耻辱烙印全都消灭掉。
既然在顾修文身上栽了个跟头,那不如从顾修远的小情儿身上讨回来。
于是,卓开延收回继续上楼的脚步,转而循着那缕幽微的铃兰香气走了过去。
走廊尽头,一个身材纤细的Omega正坐在昏暗的应急楼道内小声地哭。
卓开延体贴地将外套披在对方肩头,在错愕的目光中,露出一丝伪善的笑:“对不起,我本不想打扰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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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了,还生气呐?”
回去的路上,顾修远一直酷酷的皱着眉头,不怎么吭声。
程羽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两下他的眉心,故意逗他:“好家伙,这都能夹死两只苍蝇了!”
顾修远攥住他作怪的手指,一半生气,一半抱怨:“好好一个晚上,都被晦气玩意给毁了。”
“别想了,”
程羽晃晃他的手,“时间还早,要不我们喝酒去吧。”
顾修远看向他:“我刚才喝了点酒,你又叫我去喝,哥哥你是不是想灌醉我干坏事?”
程羽笑呵呵地迎合道:“是啊,你让我干吗?”
顾修远攥紧他,加快脚步往小区里走:“干干干,想干嘛就干嘛。”
程羽被拽得踉跄了一下,笑得都快喘不上气了:“喝酒去,你往家里跑做什么?”
“家里就有酒。”
顾修远几乎是牵着程羽跑起来了。
一踏进电梯,仗着没有别人,顾修远就捧着程羽的脸,欺身过去吻住了他的唇。
两人一个多星期没见面,程羽也很想他。
干柴烈火似的,在电梯上行的短短十几二十秒的时间里,他们已吻得呼吸急促、难解难分。
叮——
楼层到了。
电梯门打开的一瞬,程羽忽然身体一轻,他被顾修远箍着大腿根抱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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