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夫人来京城不久,多数时间在府中养病,没见过孤,以及,”
萧晟昀捏住江苓脸蛋,“孤也很想问问苓儿,苓儿是做了什么,让孟夫人以为孤诱骗你?”
“我什么都没做啊。”
江苓心里也很茫然。
萧晟昀心里隐隐有个答案,多半是孟夫人觉得江苓单纯好骗,而且猜出自己的皇子身份,担心江苓被欺骗感情。
毕竟,皇室子弟里正儿八经娶男妻的少之又少。
“这么热的天,夫人身体不好,想为义诊出力派府里人去便是了,何必亲自过去,万一像上次那样……”
孟尚书从马车里扶孟夫人下来,絮絮叨叨个不停。
“我最近好多了,老爷不必担心,再说了,医馆的程大夫也在那,万一真有什么事,不会和上次一样。”
孟夫人知道孟尚书是为上次的事后怕,安抚道。
“你如果待在府里无聊,可以和其他夫人一同出门赏花、游玩。”
孟尚书扶着夫人进屋。
屋里放了冰,一进来便感受到了凉意,孟夫人走到椅子边坐下:“婉儿的事如何了?”
孟晏婉,孟夫人之女,也是丽妃想要为璃王求娶的人。
“太子殿下差人送了消息过来,这件事多半不会成,让我们不必担忧,”
孟尚书给夫人倒茶,“喝点水。”
“婉儿性子孤傲,皇宫实在不是什么好去处,况且,那璃王府里早已有了侧妃,侧妃还是郑家的人,若咱们婉儿嫁过去,说是做正妃,有个姓郑的侧妃在,怎么可能舒心?”
婉儿是她千辛万苦生下的,孟夫人不求她大富大贵,只盼望她一生平安喜乐。
“我知你心中的顾虑,早知会有这么一遭,当初就该先给婉儿把亲事定下,等这件事过去,婉儿的亲事不能再拖了。”
或许对某些家族来说,族中女子能嫁入皇室,是求之不得的一件好事,但对孟尚书和孟夫人来说,什么都比不过女儿自己心中乐意。
孟尚书很清醒,璃王看似受宠,能与太子分庭抗礼,实则太子才是那个深不可测的人,璃王与之对上,没几分胜算。
“问问婉儿的意思吧,婚事是她自己的,总归要她满意才行。”
孟夫人没有一口拒绝。
“对了,皇室中有没有哪位皇子娶男妻?”
“应当只有太子殿下。”
孟尚书道。
“皇家怎么会允许太子殿下娶男妻?”
孟夫人惊讶,她想过玄衣男子可能是任何一位皇子,除了太子。
“你之前在老家养病,可能不知道这件事,也怪我,忘了与你说,太子殿下在战场中了奇毒,昏睡不醒,现任太子妃是给太子冲喜的,也是奇事,新婚第二天,昏迷许久的太子便醒了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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