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求您……臣妾现在什么也没有了,臣妾什么也不求,只求您定要将那贼人抓出来,要他千刀万剐!
皇上,臣妾求您了皇上——”
她这句话点醒了皇帝,让他强自振作起来,低声怒喝道: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!”
太医几乎是从人群之中爬出来的,可怜老人家从未见过如此天怒,声音都在打着颤:“回、回皇上,是断魂草,有人在五皇子的酒杯中放了断魂草,被六皇子误食了……”
“五皇子?”
皇帝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,眉头紧锁着,“好端端的他的酒杯里怎么会有断魂草?又怎么被六皇子喝了?”
二皇子主动站了出来,不疾不徐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皇帝:“五弟他不想作诗,所以才要求自罚一杯,那杯酒本是五弟的……六弟不知怎的,突然将那杯酒抢了去,这才酿成大祸。
说到底,都是儿臣的错,若非儿臣因为一点小事对六弟发了脾气,六弟也不会去抢五弟的酒喝了……”
皇帝只觉得头疼得紧:“跟你又有和干系?”
皇后暗地里给二皇子拼命使眼色,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。
二皇子却像是没看见似的,面上带着深深的自责,继续道:“六弟不懂事,在席面上对沈世子出言不逊,儿臣这才说了他几句。
谁知他以为儿臣生了气,也想自罚一杯恳请儿臣的原谅,谁知就发生了这样的祸事……千错万错,都是儿臣的错,请父皇责罚。”
他说完,竟直挺挺地跪了下去,双膝装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顾迟渊在妃嫔皇子的最外侧,冷冷地看着这对母子做戏。
皇帝没有做声。
此时,一直沉默的三皇子突然出声道:“六弟的那杯酒不是只有沈世子碰过么?父皇可要仔细问问他,往那杯酒里倒的到底是香醋,还是别的什么东西。”
“香醋?”
三皇子道:“可不是,那杯酒只有沈世子一人往里加过东西,在场所有人都看得真真的,父皇大可将所有人都拉来问问看。
沈世子向来看不顺眼五弟,就算真的往他酒里投毒也不是什么怪事。”
“大胆!”
瑾妃虽不知道二皇子的偃仰居到底发生了什么,但她觉不会容得他人随意诬陷自己的宝贝外甥,“在事情还未查清楚之前,三皇子还是莫要妄议得好。
我外甥如今不在场,怎能直接认定他就是真凶?天下还没有不让人辩驳就直接定罪的道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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