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皇子身旁那位内侍道。
沈容辞点点头,竟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泰然坐下,伸出手腕放在桌上,赫然一副请大夫看病的架势:“有劳张学士了。”
张学士见他这做派也有些汗颜,但出于对自己学生身体的担忧,还是上前去替沈容辞把了脉。
谁知他才刚把手搭上去,就听这沈世子轻咳了两声,开始自己述说病情:“张学士,我感觉自己头晕闹热,四肢酸痛酸痛的,喉咙也有些痛,嘴巴里一直有股怪味,吃东西还没什么胃口,我这是不是得了风寒了?”
他一股脑把感冒发烧的症状都说了,张学士就算探不出个什么究竟,也不敢拿学生的安危开玩笑。
何况他只是懂一些医理,并不精通。
在这种情况下,他也没有十成的把握证明沈容辞是装病,便只好先按照沈容辞所说的症状推断道:“沈世子确实受了些风寒,既然不舒服,那就先留在这里,等太医来了再说。”
“多谢张学士。”
众人见张学士都瞧不出端倪,便无人再敢站出来质疑了。
“既如此,那请其他皇子跟我一同回渡心亭继续上课吧。”
张学士带头离开了藏书阁,其他人也陆续跟了上去。
六皇子十分不服气就这样离开,路过沈容辞身旁的时候还用肩膀狠狠撞了他一下,长得十分讨喜的小脸上露出了憎恶的神情:“攀上了二哥,转身又想巴结那个贱种,沈世子可真是左右逢源。”
这一幕被不远处二皇子尽收眼底,但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来询问沈容辞的身体情况,也没有喝止六皇子的幼稚行径,他仿佛什么也没有看到似的,转身就走了。
很快屋子里就只剩沈容辞与躺在床上的顾迟渊两人。
——又来了。
为何连六皇子都称顾迟渊为「贱种」?
沈容辞蹙了眉。
他有些剧情并没来得及完全了解,他原以为时日还长,慢慢了解就好。
可没想到才进国子监第一日,他甚至人都还没认全,争夺储位的旋涡就已经叫嚣着向他扑来。
看样子得等系统回来之后好好问问清楚才行。
不过现在……
沈容辞走到顾迟渊床边,垂眸看对方沉睡的脸,缓缓露出了一个冷酷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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