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时候,能是谁来?”
王莽看着桌上新添的两盏茶,不解道。
“我说呢!”
李太白端起茶盏,轻呷了一口,对子贡道,“这茶名为‘泻云’,是他老婆制的。
他老婆你知道,生了副八面玲珑的水晶心肠,做什么都是顶尖儿的好。
譬如这茶,连陛下与公子都贡进宫里的茶都比不上这茶好。”
“确实好。”
子贡道,“我也难道喝到这般淡雅回甘的茶。”
世人都知子贡乃当今天下最大的儒商,手中家财不知几何,能有他说难得的东西,那当真是难得。
李太白轻“哼”
了一声:“这小子偏小气得很,我之前问他讨了许久他才只肯给我一小罐儿。
我说今日怎么这般大方,拿了这茶出来,原是有贵客到访。”
“制茶辛苦,且我听闻黄夫人身体一直不是很好。”
子贡道。
“所以,不知今日是谁能配得上这盏茶。”
李太白好奇的朝外眺望。
正说着,只见孔明开门迎进来了两个人——两人均身长八尺、一袭轻衫。
一个肃肃如松下风,高而徐引;一个清举似花间月,绝代风华。
见二人,在座三人均诧异起身。
“叔夜、嗣宗?你们怎么来了?”
李太白上前,亲切的问道。
“他们是同我和赵公公一块儿启程的,不曾想他们轻车简从,居然比我们还晚到这么多日。”
王莽倒不是很惊讶。
见到阮籍,子贡心中了然对方的来意,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。
阮籍都来了,也不知现在京中究竟乱成什么样了。
不过,他二人乃是同王相与赵公公一同出京的,那应当不知道长公子失踪,阮陶牵扯其中之事。
孔明引着二人入座,阮籍端起茶盏拨了拨浮叶,抿了一口茶朗笑道:“我与叔夜是来看观音的!
老早就给孔明兄写了信了。”
他素来不爱理这些俗物,所以在他父亲告知他,他还有个私奔的叔叔,多年联系不上,如今好容易得了消息,却得知叔叔与婶婶已在蜀中病故,只剩一个独子跟着漂泊来了上郡。
所以,他父亲让他来上郡是为了将他这位堂弟接回家记在族谱,再好好养着,说这大点儿的孩字没了父母亲,独自飘在外头定然吃了不少苦。
彼时阮籍听了这话,毫不犹豫的拒绝了!
他对这些什么叔叔婶婶、哥哥弟弟的完全不感兴趣,于是便将这差事推给了侄儿阮咸。
上郡路途遥远,况且又是这么无聊的事儿,阮咸自然也不愿意来,奈何迫于家中长辈的淫威之下,只得打点东西准备起身来上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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