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,我若真与长公子有点什么,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吃亏的我?都是男人,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呢!”
阮陶自信道。
子贡嫌弃的打量了他两眼:“长公子身长八尺一寸有余!
你多高?”
“还想占人便宜?你最多就是人家的餐前菜!
吃了还得再吃点儿别的垫垫。”
夏夜的傍晚虽有凉风,但暑意依旧不减,子贡疯狂的扇着扇子。
“不是!
你就这么看不起我?”
阮陶诧异道,随后他摊了摊手,道,“成!
你就算看不起我,那你就是这么看你们的长公子的?”
“人家今天将我叫过去,根本就没说几句话。
我之所以在那处呆得久,那是他不在,我与王相聊得久了一些。”
阮陶解释道,“人家根本就没表现出对我有一丝一毫的别的意思。”
“还没有表现?那几大箱子的东西算什么?”
子贡道,“那日赴宴之人何其多?比起你与他更亲近之人何其多?怎么就单送你一个?”
阮陶叹了口气,随后道:“我觉得他是在暗示我。”
“你看你看!
我就说是暗示吧!”
子贡一副我早了然于心的模样。
“怎么你们长公子在你心中就是个色中饿鬼还是怎么的?”
阮陶打断道。
“你去看看他送我的那堆东西是什么!”
“是什么?”
子贡道,“不过是些绫罗绸缎金石玉器之类的,还能有什么?”
“是王相从京中带来的玉雕,王相自己雕的。”
闻言,子贡的神色严肃了起来。
他走到阮陶身边,与这人一块坐在廊上,道:“你的意思是他是在暗示你,他已经知道你与王相乃是一路人。”
“其实今日我去到他的院子,没见到他人,反而与王相碰了个正着我便知道是他有意安排的。”
阮陶拈了一颗手边托盘上刚从井中镇凉了取出来的葡萄,扔进嘴里:“他这是暗示我,我想躲是躲不掉的,上郡、京中的传闻,我与王相的相似之处,我想要置身世外是做不到的。”
子贡思忖着,阮陶说得确实有理。
或许当真是自己想岔了?那孔明为何说出那样的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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