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苏观察着他的神色,只见这人眉心越蹙越紧,脸色越来越不好看,在坐众人一颗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儿。
阮陶摸了半天,越摸心跳得越厉害。
他怕是自己技艺不精,干脆将帕子扔在了一边,直接上手掐住了古小姐的手腕。
见此,众人皆是一愣,丁氏刚想开口阻止却被一旁贺老太太一个眼神给噎了回去。
如今可不是讲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时候。
“这……怎么会呢?”
阮陶松开古小姐的手,额角覆上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,萦绕在鼻尖的浓香让他有些胸闷。
阮陶转头看向了贺老太太,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,或许是自己断错了?毕竟自己从前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。
怎么想都不可能有这种事!
阮陶的目光再次落在古小姐布着青紫瘢痕的腕间,叶脉似的黑紫的经络顺着她的脉搏扩散开来,一路向上。
方才还没有这东西!
阮陶瞳孔微缩,心里一紧,心下的那个原本只有五六分把握的答案,现在有了七八分的把握。
见阮陶脸色不好看,贺老太太紧张的问道:“先生,我们姑娘这究竟是怎么了?”
“先生,您之前贴了张符在她额间她便醒了,要不您再绘一张?纵然是千金,我们也买!”
丁氏双眼哭得通红,言辞恳切。
“你们先别急,先等大夫来给姑娘把把脉再说。”
阮陶宽慰道。
阮陶话音刚落,就听外头小厮急报:“大夫来了!
大夫来了!”
紧接着就见小厮搀着一个须发斑白、提着药箱的大夫走了匆匆进来。
大夫喘得上气不接下气,一见众人便叹气道:“都来看过多少次了!
小老医术不佳,诊不出你们姑娘的病来!
怎么说不听呢?”
见此,赵苏恭敬上前:“方才古小姐醒了一次,还请先生再看一看。”
“醒了一次?”
大夫闻言惊讶道。
“是的。”
阮陶起身让座,还是先看了大夫再说,“您先来给古小姐诊诊脉吧。”
大夫两三步上前,利落的放好医药箱,取出脉诊和丝绢,给古小姐搭了脉。
他捋着胡子摸了半天,又轻柔的掰开古小姐的口和双眼仔细瞧了瞧,最后蹙着眉头道:“是病。”
贺家和古家上下众人心里一咯噔,丁氏忙问:“是何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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