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皇的足尖已经迈出了门槛。
他吓得快要哭出来,后悔和害怕令他浑身抖如筛糠。
他藏在柱子后面,看着一双明黄的靴子盛满失望和怒气从房内迈出,全然不顾房里母妃的呼喊。
他的心似要马上跳出那层薄薄的皮肤,紧紧闭起了双眼。
想象着父皇只要稍一低头就能看到他那块玉珏,然后用那种看到老鼠的鄙夷神色怒骂他。
但事实却是他多虑了,父皇明明脚尖已经踩到了那玉穂,足尖也明明短短一滞,但父皇根本没有把脚下这点异样放在心上,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就走了。
果然,他压根不记得这是五岁生辰宴上,他亲手挂在他腰间的那块玉佩。
那一刻,小男孩不知道自己是庆幸还是更深的难过。
刚才那一家三口的短瞬团圆如一面明幻如真的镜子,瞬间碎裂。
他小心翼翼地爬过去,捡起玉佩擦干净揣进怀里暖着。
母妃寝殿里寂静得可怕,他贴着门一步步挪进去,却看到母妃原本精心梳洗一番的头发已经凌乱,泪痕弄脏了那张精致得惊为天人的脸。
母妃双目黯然,紧抿双唇,默然无声只有两行清泪滑至腮边。
小男孩小心地跪下来,轻轻伸出小手拽了拽母妃的手。
那只手从未那般冰凉过,他记忆中母妃的笑容和怀抱都是那么温暖。
可小小的他没想到比手更冷的是母妃看他的眼神和冰冷的话语。
“原来都是假的。
连你也是假的。
滚,再也别让我再看到你。”
从此,小男孩身上烙下了那冰冷的印记,在深寂冰冷的宫中,连母妃身上最后那一丝温暖也没有了。
夜未央,冷风唳。
一阵冷风吹进山洞里,深陷于梦中的高璟昀脸上的泪痕被吹凉,令他不禁打了个冷颤,翻了个身梦里的一切都变了个调。
还是那道长得望不见尽头的宫墙,一道鬼魅孤影在那宫墙上终日游荡。
墙下没有人,只有一日日母妃清冷笑声和凄凄哀哀唱不完的戏词回响。
偶尔,有清晰的脚步声,但很快那空寂的脚步声又随凄厉的鸟唳消失不见。
高璟昀终是被惊起了一身冷汗,从梦中惊醒。
望着不远处那宽实的后背,心中又生出对那温暖的渴望。
不,温暖已经满足不了他。
他记得被困在那双臂之间的那种滚烫。
只有那个时候,他觉得暖。
薛不染身上的一切都是滚烫的。
滚烫的眼眸,滚烫的吻,滚烫的胸膛,滚烫的液体。
仿佛只有那种滚烫才能将他骨子里那种冰冷烙印去除。
温暖不够,他想要的是他身上的滚烫。
可为何偏偏会对他生出这种渴望?
更可怕的是,看到别人也能点燃薛不染的滚烫,自己会生出那般烧心灼肺的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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