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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徊一脸担忧之意,点了点头道:“本王有所耳闻,姑母可还好?”
“听闻明日皇兄出关,我打算明日进宫,向皇兄陈述驸马的冤情。”
高阳微微昂起了下巴,道,“故而我是否还好,倒是要看祯王殿下愿不愿意帮忙了。”
李徊没想到高阳长公主会这么直接,迟疑着打着太极,道:“驸马是自家人,自然是要救的,只是不知驸马是因何入狱,若是罪名轻些,倒还好办,若是罪名过重,只怕本王也是有心无力。”
高阳冷笑了一声,颇为不屑道:“祯王殿下在我面前就不必装了,殿下与驸马在华安县做的事情还瞒不过我,若是殿下对此事甩手不管,那我在皇兄面前怎么说,就与殿下无关了。”
这就是□□裸的威胁了,李徊心中一颤,道:“姑母莫要动气,有事咱们可以慢慢商量。”
这下高阳看起来脸色才好些,道:“殿下与驸马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,何必跟我来这一套……”
李徊讪讪地笑了两声,心中暗骂了几句沈歧。
沈歧怎的这么拎不清,将他们之间的事都告诉高阳姑母了,他难道不知道高阳姑母虽然受宠,但却没什么脑子吗……
李徊恭敬行礼道:“姑母有何想法但说无妨,本王若能做到,定会照办。”
“我也不需要殿下多做什么,明日只要将此案的干系撇清就好,尤其要咬定从未指使过驸马,更要咬定驸马在此案中的清白。”
高阳仔细回忆了片刻,道,“那个华安县县令似是叫史令冬,就将责任全推到他身上,此案就是他一手炮制的,与殿下,与驸马皆无半点干系。”
李徊本来是在考虑要弃车保帅的,打算将此案所有罪责推到沈歧和史令冬身上的,听高阳姑母这么说,他也并未改变主意。
反正没有此案涉及到他的实证,他只推说此案与他无关便是,至于沈歧的清白,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事情了。
李徊脸上的笑意温润,微微颔首道:“姑母的意思本王明白,本王记得了。”
高阳这才放心了些,从椅子上起身行礼道:“多谢殿下了。”
李徊急忙回礼,恭恭敬敬地将高阳送了出去,待他目送高阳的马车转过街角后,便吩咐身边小厮道:“去请纪将军来一趟。”
小厮应声去了,李徊的目光逐渐变得冷厉。
明日父皇出关,只怕蠢蠢欲动的,不止是大理寺的人……
……
林梓行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只记得睁眼时,已经近黄昏时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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