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双手捧住储子瑜的脸,轻轻拍了两下,发出轻轻的脆声。
“子瑜,你一定可以变得很强,足够强到保护储州城的百姓。
现在不可以再闹脾气了。”
他像只炸毛的猫一般,听到曲幽径的话后渐渐冷静下来。
“师姐,对不起。
等我出来我们就去北峰,你不是一直和我说想去荡秋千吗?”
“好,说话算话。”
曲幽径笑道。
北峰有一颗老榕树,她只是随口一说想去瞧瞧。
储子瑜匆匆跑开,他怕自己再不走,便无法忍受。
某些东西在他心里如同藤蔓一样野蛮生长了起来。
不过才离开了师姐几日,便有这么多奇怪的东西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上来。
等他出来,定不会再让师姐离开自己身边。
他知道自己是有些不正常了。
但是只要一回想起那日,幽曲剑的剑刃没进仲孙珮的胸膛,他的胸口便止不住地撕裂般疼痛,就像肋骨一根根被人生生折断。
她的剑本应该芒寒色正,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师姐。
是他无能,没有保护好储州城。
师姐...是替他杀了人。
*
师尊的住处清幽淡雅,从前满山尽是霜雪,如今却是冰雪消融成一腔春色,难得竟开出了几朵小白花。
曲幽径推门而入:“师父!”
“回来了?”
“是,弟子已突破至元婴期。”
曲幽径对于岑泽十分尊敬,她在下界从始至终只有一个师父,自从出窍以后,便是靠自己一个人修炼。
因此对于这个师父,有种奇妙的依赖感。
“岑泽师尊。”
束星辰作揖。
岑泽向着曲幽径点点头,转头向这个新来的弟子:“君会,自行挑选沽鹤峰的院子住下吧。
剑修并无规矩,惟一心向善,以剑行道而已。”
“是,弟子谨记。”
“还有何事?”
“下月便是论剑大会,师妹欲与我一同下山历练。”
他撇撇曲幽径。
“幽径,你看如何?”
岑泽问道。
“弟子,正有此意。”
这一段日子还是不要在门派里久呆比较好。
但是师弟的样子有些奇怪,还是有些放心不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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