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嗯,吃饱了。”
楼桁略一点下巴,示意方澈来他身边,后者又拿着龙虾钳子一脸茫然地走了过去。
他刚刚在楼桁面前站定,楼桁就单手撩开了他的毛衣,他来不及往后躲,肚皮就被摸了。
楼桁的手贴着他的腹部摩挲了两下,见还是平的,手掌绕到方澈身后贴着裤腰,掐了一把软肉。
“一会不想动两下就晕过去,现在就把这盘虾肉吃了,今晚不会轻易放过你。”
方澈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转不过来,楼桁的话让他红了脸,他却不知道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。
“哦,好、好……”
虾肉被楼桁盯着吃完了,最后两口实在吃不下去了,楼桁才吃了他剩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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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澈吃完后洗了澡出来,楼桁已经把床上的被子铺好了,赤裸上身在帮方澈收拾房间。
“哥,我洗好了,你快去吧。”
方澈赧然移开眼,用毛巾擦了擦卷发,那对软绵绵的小耳朵湿漉漉支棱在头顶。
楼桁转身看过来时,目光缓缓下移到方澈身上那件肥大的作训服,金色眼眸里一闪而过的酒红色,吓得方澈脊背都僵硬了。
他拉了下作训服的下摆,干脆背对着楼桁打开衣柜的门,打算换一套。
“我闻不到哥的味道睡不着才一直穿的,会给哥洗干净的,但要是哥要分手,能不能把身上那件留给我呀,我可能……还是离不开哥。”
短短几句话,明明对方语气里没有情话的旖旎,却说疼了楼桁的心坎。
他走过去,看到方澈找衣服时,卫衣上移后露出的粉白水蜜桃,一把抓住。
“骚给谁看。”
楼桁语气粗重,将那些酸胀藏进心底,只剩原始的意识。
“没、没有!
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方澈急了,连忙转过来解释,却直接撞进了楼桁的怀里。
“离不开,就别离开了。”
楼桁轻吻方澈的侧脸,语气低沉缠绵,藏了太多情绪。
脑子里放起烟花,一切都变得缥缈虚无,方澈感觉是自己的幻听。
低头时,他却看到那条黑色的长尾巴绕着他的小腿缠住,绒毛划过肌肤有些细痒。
“你没有做错任何事,我现在申请和小薯饼复合,以后都不分手了。”
楼桁又吻在方澈眼皮上。
下一秒那里便开始发烫了,方澈心里的那些委屈被‘你没有做错任何事’彻底抚平。
他本就好哄,那些受过的苦,在此刻都变得不值一提。
“真的?”
方澈呆呆问。
“真的,是我的错。”
楼桁想自责的应该是他才对。
他虽然保护好了方澈没事,却忽略了方思正,好在后面一直派人盯着习厚的组织。
对方带方思正出来,把那人扔进河里的时候,是他的人救了方思正一命。
习厚从来没有那么好心,是楼桁尽力守护,只是没有做到更好。
他和方澈想的一样,如果这样意外里,只有他一个人受伤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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