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的门留了一个缝隙,方澈能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淅沥水声。
客厅的温度低,冷空气进来的时候,方澈将自己用被子裹起来,昏昏欲睡之际抬头看了一眼钟,已经快凌晨两点了。
明天又要和哥一起睡到中午了。
他迷糊睡着,却不沉。
依稀听到耳边的动静,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被子被掀开了。
冷空气钻进被子,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在他的小腿上,方澈还以为是楼桁往他被子里塞雪了。
“哥,别把雪球带进被子里来,会湿的。”
方澈哼哼着,闭眼往楼桁身上靠,完全不知冷气就是从楼桁身上来的。
楼桁本意想躲开,怕冰到方澈,那人却粘人地缠上来,直接抱住了他的腰。
“嗯?”
方澈被冻醒了,他摸了摸楼桁的腹肌,睁开了眼,“哥,你身上怎么这么凉啊?”
“我去你的房间。”
即使被冻醒了,下一秒方澈又合上了眼,显然是折腾累了,眼角还是红的,睫毛还是湿的,谁看了不心软。
“不用,我给哥捂捂就不冷了。”
方澈乖巧贴上来,在亲昵的伴侣行为结束后,情感的深陷让他短暂地忘记了自己的目的。
那些还没揭开的真相,和似是而非的恐惧都在这个夜晚变得微不足道,方澈更相信自己动物的感觉。
“你的手比我还冷,你变成小薯饼我搂着你。”
楼桁捏了捏方澈的手,其实他不想这就睡着,时隔这么久的缠绵更加勾起了楼桁的思念。
“你刚才干嘛不关门啊,冷风吹进来冻耳朵。”
方澈一边说,一边将脑袋往楼桁怀里钻。
楼桁侧身将人抱进怀里,握住那冰凉的手:“我怕你自己在房间害怕,开门你能听到我洗澡的声音。”
“你胆子太小了,又保护不了自己。”
楼桁自说自话,良久没有等到回答,低头看时,方澈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。
耳边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,楼桁握着方澈的手腕。
脆弱到他稍一用力就能捏断,抱在怀里小小一只,哭得时候却那么有力气。
刚才方澈抱着他手臂求饶的时候,他忍得额头青筋迸起才没有继续折腾下去。
他想方澈或许不知道他哭着着求饶的样子更让自己难以自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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