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夜晚他们坐着小马车出府的时候,公主的腿是软的,屄是酸的,乳尖是肿的。
在马车上靠在驸马的怀里,轻掐他的手臂泄愤。
“怎么了公主,是臣下午伺候得公主不舒服?”
公主闭口不言,那何止是舒服,纱衣到后面湿得根本不能要了,水泽从榻上滴落到地上。
小穴就像砸破的缸似的往下滴水。
一想到善后的侍女脸上的通红,公主便更加羞愤,将脸往驸马怀里埋。
“小穴还湿吗,刚刚臣可是非常仔细帮公主清理呢。”
驸马说着边把手往裙底的亵裤探。
“你不要说了!
这是在外头!
!
!”
公主一把将作乱的手打掉,脸涨得通红。
看着公主可爱的样子,驸马心念一动,亲亲吻在她的额头上。
公主爱娇地抱住了驸马的腰,她知道驸马现在仍然不爱自己,但是谁能拒绝心爱之人的一个吻呢。
灯会对于盛雨霁来说并无什么特别,年年都一样而已。
杂耍团的猴子和黄狗年纪越来越大,从之前撒着欢跳招式,到现在只是懒懒窝在一边。
那些小食和玩意儿,他念学堂的时候就不喜欢了。
每年的灯谜魁首彩头也年年如此。
只有每年灯笼店新造的灯笼有些意思。
可这对于公主来说却是完全不同的体验。
虽说宫里的珍奇异兽不少,但是在这熙熙攘攘的街道上,各色各样的灯笼将整条街照的明明晃晃,各色摊贩都在相互吆喝。
这是一个繁华的,鲜活的街市。
和宫中哪怕千百个宫女,却都是低眉顺目,谨小慎微不同,那是一种冰冷的禁锢,森森地划过她的心灵。
然而在今天,这些冷意都被温暖了。
她踩在不那么平整的砖石上,耳边是各种带着蓬勃生命力的声音,脚边有快乐的孩童跑着,手被心爱的人紧紧牵着。
内心的充盈几乎让公主感觉到想要落泪。
“雨霁你看!
那是兔子的灯笼!”
公主兴奋地摇着手,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驸马,真的很像一只落入凡间的兔仙子。
盛雨霁突然心念一动,托起公主的腰肢,将自己的夫人的抱在了怀里。
公主才堪堪到他的胸口,听着心脏有力的声音。
“怎么啦?”
怀中的人儿红扑扑地抬头,眼中的爱恋清晰可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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