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江也跟着说道。
杜福明跟马灿的老爹年龄相差无几,都是花白的头发,脸上有些皱纹,只是看上去比马灿他爹更纤瘦一些。
拄着拐杖,杜福明看着大厅里的几人,这才吩咐道:“你们都下去吧,我想跟两位道长聊聊。
那个你是……腾家的那个孩子对吧,早些时候就听你说要去拜师修仙,现在也拜入太升门了?”
“是,杜镇长。”
腾江点头道,看着四周的下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离开,他不由地皱起了眉头问道:“杜镇长,到底出什么事了,这人心惶惶的样子,太不正常了。”
提及到正事上,杜福明的脸色都发白了,让大家坐下,颤着手端着茶水喝了一口,这才叹息道:“是我的错,是我的错才会让事情变成这样的啊。”
“老人家慢慢说,做错的事已经做错了,继续埋怨也改变不了错事,还不如说出来,让我们大家一起出出主意,怎么去把这件事给解决了。”
玉笙摇着折扇笑道,抿了一口茶水,似乎是茶水有些太苦了,他不由地皱起了眉头。
杜福明点了点头,攥着双手道:“我想道长也应该知道了无头尸的事情了吧……那是上个月的事了,被砍头的人是一个老实的小伙儿,拿了陈家小姐的玉佩,我给判了入狱一月再释放。
可是他关了两天就逃了出来,突然发疯了行凶伤人,被陈家的人当场按住,也没蒙上眼,就这样砍了脑袋。”
“蒙眼干嘛?”
白言也被那茶水苦着了,这东西就跟黄莲的味道一样,苦得她是没话说了。
就跟看着二愣子一样斜眼盯着白言,马灿挑眉道:“白老大,不是吧你,你连这个都不知道?所有因罪获刑处死的人都得蒙上眼,要不就套上头,这是为了防止他们看到刽子手。”
“嗯?”
这什么意思?白言有些发愣,硬是没反应过来。
想电视里砍头的那是多么的顺畅,手起刀落,哐的一响声,坏人的脑袋就掉了。
要不就是手起刀落,咔的一声,救兵来了。
也没见那些砍头的人带什么头盔眼罩的,一个个叫着冤枉啊、救命啊的老欢实了。
毕竟演员也是需要吃饭的,这个也是很正常的事。
腾江更是哭笑不得,知道白言没弄明白,他解释道:“我们都认为人死后有最后的一口气,双眼所见到的最后一个人,就会牢牢地记住,做鬼都不会放过对方。
残留着这口气化为厉鬼,就找看到的最后一个人寻仇,释放怨念。
所以无论是砍头还是分尸,都会蒙上罪人的脑袋,让他看不见人,就算是留着最后一口气,也做不了恶的。”
“就跟死不瞑目一样,你可懂了?”
玉笙摇着折扇笑着,没了茶水可喝,他也只是抿了抿嘴唇道:“未蒙上眼而被砍头,怨念会传到在场每一个人身上。
不过,若真是他偷拿的玉佩,怕也不会有这怨念,是冤案吧?而且死的时候,未阖上眼。”
“是的,这位道长说得是。
我当时并不知情,直到传来消息才晓得,陈家的人已经砍了他的脑袋,送过来的时候,他的人头跟身体是分开的,而且死不瞑目。
我当时也吓着了,就吩咐下人把他埋在了城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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