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山公路,他这样的精神状态开车太危险,白呦呦可惜命的很,强制让他在车上睡了一会。
在车上睡了两个小时,白呦呦醒来,第一件事就是拨通了纸条上的电话;
很快,那边便接通了,“喂!”
白呦呦立刻掩饰自己的声音,压低嗓音,“是李大师吗?”
“你是?”
“我们村那个郭雷,你认识吗?”
对方停顿了几秒,又问到,“有什么事吗?”
白呦呦压着嗓音,说话市井老练,“他说你收那种没有出生的小孩子,还给钱对吗。”
李大师仿佛来了兴趣,“你有死婴?”
“我家堂姑的儿媳妇生孩子大出血,两个都没保住,他们说你买了老郭家的死孩子,就想着让我问问,你要吗?”
“我只要孩子,大人的你们得自己处理。”
“这个没问题,怎么付钱啊。”
白呦呦把一个只想要钱的人演绎的木入三分,让李大师不疑有他。
“我把地址发给你,你到了就给我联系,咱们在那里碰面,一手交钱,一手交货!”
挂了电话,白呦呦就收到了短信,地址是俞兰市郊区的一家招待所。
她把地址给时越看了一眼,时越输进了导航,直接开车下山。
时越不像来的时候那样话多,估计是长这么大都没有受过这种罪,这大概是他人生当中最苦的日子了。
“等会到了,你就停附近,在车上等着,我去会会那个李大师。”
时越不放心,“你一个女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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