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意识地就想开口回答，结果一个粗犷却稍显稚嫩的声音从自己嘴里发出：
“禀武长，我们跟你学，你跟长老学，长老跟……”
阿昊越说越慢，最后干脆说不下去了，用粗壮的手抓了抓鸟窝似的头发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众人一片哄笑。
武长也笑了笑，无奈地叹了口气道：
“阿昊，你说你练体术时就学得很快，这脑子怎么就比别人差一点呢，怪不得你学法术时也比别人慢，以后多去听长老们讲课，有空多看看寨子里记录文字的竹简。”
“嗯！”
阿昊瞪着大眼，点了点头。
也不管阿昊听进去了没有，武长又对前面所有人严肃地说道：
“你们也是，有空时一定要去听课，看书，不然光是练体术，一辈子只能是个武夫，哪怕运气好给你修到了武师，但不能返璞归真，就到不了宗师，更别想进阶武尊，踏上仙道！”
“武夫？武师？返璞归真？宗师？武尊？仙道？这便是这个世界的境界划分吗？”
姬文朝暗暗思量。
“武长，那你现在是什么境界啊？”
阿昊旁边的另一个少年好奇地问道。
“我知道！
武长阿爸已经是武师境巅峰的高手了，离归真境就差一点儿！”
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从人群里发出。
托阿昊回头看的福，姬文朝也看到了声音的主人，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，比阿昊要矮一点，扎着两个小辫子，圆圆的脸上眼睛又大又亮，略微的婴儿肥让她看上去更添可爱。
“原来她是武长的女儿，长得倒是挺可爱的。”
姬文朝暗自思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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