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我强烈暗示自己的身体还没好利索的原因,黎微不得不把晚上的一个小采访接过去,于是我为了表达她对同事互帮互助的理解,心安理得地回家了。
结果下班回家的路上,我在小巷口地上发现了一张百元大钞,四下观望后觉得没人注意我,便心安理得地弯下腰去捡。
可哪想当我的手刚拿到钱想要起身时,却突然觉得四周多出了好多黑压压的人影,我心想这些人还要见者有份?
我淡定地将钱塞进了包里,然后慢吞吞地起身,刚想笑着和他们说:其实那钱是鄙人掉的!
然而当我彻底看清楚这四周的人时,我顿时愣住了。
这这这……这些人是干什么的?一个个都穿着套黑色西装戴着副墨镜,我敢保证,这些人不是送葬就是保安。
不过,这跟我有啥关系啊,干嘛在这里堵我?
“各位大哥,我这么清白的大姑娘被你们这一群大男人围着不好吧?再说我现在急着去借钱,所以麻烦让让。”
要知道,这种拦街情况百分之八十都是劫财的!
我等必须先下手为强!
站在我正对面的那个男人像是为首的头儿一样,刚想张嘴说些什么,我却先把话头转了过来:“是想问我借钱干什么是吗?”
说到这我又装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,“不瞒你们说,我借钱其实是为了去看艾滋病!”
我想,这群黑衣人现在一定很蛋疼。
那个头儿皱着眉头瞪了我一会,接着他向左右的兄弟使了个眼神,然后就见他们集体向我扑了过来。
我一看大事不妙,连忙着急地想张嘴大喊救命,但那群人哪可能会给我这机会。
拿出一个白毛巾就捂住了我的嘴巴和鼻子,接着一阵刺鼻的味道就传到了我的鼻腔内,没过多久我就渐渐失去意识了。
在我彻底没意识之前,我的脑海里一直飘着一句话:那个踩着姑娘小白鞋的小王八蛋,敢不敢把狗蹄抬起来?
等我再睁开眼睛时,看到的第一个人,是姜诺。
他正熟练地切着牛排,一身笔直的西装穿得相当人模狗样,见我醒过来,贱贱地一勾嘴角,“小云朵,最近有没有想我呀?”
我咬牙切齿,“想了,想你怎么还没死!”
说话时我直了直滩软的身子,他娘亲的,姜诺这龟孙子手下那些重龟孙子,浇了多少药水在那块毛巾上啊,怎么我都醒了全身还这么无力呢。
不过他找我来干嘛?明明我已经跟纪景言分手了,他应该也已经知道我身上没什么再利用的价值了,没什么必要再跟我见面了吧……而且再见这个人,我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。
“啧,小云朵,你最好别这么对我哦。”
他眯了眯狭长的双眼,慵懒地勾起嘴角抿了口杯中的红酒,像是漫不经心般的“不然我可能会在你的老情人身上打击报复哦。”
我心头一紧,“什么意思?”
老情人?是指纪景言?姜诺不是个冲动的人,他说出的话一般都经过考虑的,今天会说这些,说明他肯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有所行动。
“你猜。”
他像是心情很好,笑容灿烂的要命。
“……你不说我走了。”
我实在不想见他,那件事发生了之后,我看见他就觉得胸闷气喘,仿佛突发肺气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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